酒刚倒上,村长就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。
「嗯,不错,这是你爷爷用糯玉米烧的酒吧?」村长放下碗后看向刘辉问道。
「呀,老张叔,这你都能喝出来?」
刘辉听到村长的话,立刻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「嗐,这有啥啊,咱们村谁烤的酒我没喝过?」
「张阳他爷爷的酒喜欢用包谷拌高粱,你爷爷喜欢烤糯玉米酒,还有那个出去打工的张梁他爹喜欢用包谷、稻谷和高粱拌着烤,这烤出来的味道都有区别。」
「哦,对了,要说谁烤的好,我觉得还是阿岩他爷爷烤的最最好,他就算用纯包谷烤,那味道也比别人烤的好。」
村长在饭桌前一坐下来,就直接打开了话匣子,一家一家的数起了各家烤酒的手艺。
「老张叔,你居然还喝过我爷爷烤的酒?我都没见过他老人家。」村长的话瞬间勾起了张岩的兴趣。
「你爷爷可不简单,上山能打到麂子和破脸狗,下河能抓到五六十斤的面瓜鱼,我小时候可爱跟他一起上山下河了。」
「我喝酒还是他教的呢,那时候粮食不多,但有个红白喜事总得有点酒,不然不成事儿,他不用粮食,而是用余甘果的果子烤酒。」
「他烤酒,我就在旁边待着,他就让我帮他尝辣不辣,也就是尝度数还行不行,淡了他就不接了,可那刚烤出来的酒都是暖暖的,进口也不辣,喝着喝着就喝醉了。」
村长认真复述着他的那段记忆,张岩、张阳和刘辉则听的入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