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闻言,心中一软,紧紧握住她微凉的小手,眼中闪过一丝歉疚,「这段时间,是朕没有顾及爱妃的感受。」
「哼!」宋雪粉腮微鼓,贝齿轻咬下唇,嗔道,「陛下当臣妾是聋子瞎子不成?」
「东凰西鸾妹妹宫里的固本养身丹、暖宫养胎丸,那都是女子养身养胎的圣药,一日用掉的量够寻常妃嫔用上数年!」
她眼中掠过一丝羞涩:
「宫中早传遍了——说陛下是要把两位妹妹泡在这等灵药里,养出易孕体质,好......好供陛下日夜恩宠、亵玩呢!」
话到末尾,她脸颊微红,似是羞于说那「恩宠、亵玩」,却又忍不住把委屈全倒出来。
秦阳被她这副又气又羞的模样逗笑,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:「你这醋坛子,朕的心意,难道你还不清楚?」
两人一路耳鬓厮磨,打情骂俏间,秦阳牵着宋雪入主殿,门扉关上之时,殿内便一派春色撩人。
廊下,刘忠秦眯着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见秦阳果然如往日般沉溺后宫、与皇后打情骂俏,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。
他对身后几个心腹小太监递了个眼色——那是留在此处盯梢的人手,随后便理了理袖摆,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如今永寿帝远在北凉,他刘忠秦作为真皇麾下最核心的臂膀,早已是这皇城的无冕之王。
宫内外的大小事务、朝堂上下的暗流涌动,哪一样都需他亲自过目、定夺,忙得脚不沾地,哪有闲工夫整日耗在后宫盯梢?
尤其是此次调兵援凉——五万京营禁军驰援真皇,粮草调度、将领遴选、沿途布防,每一个环节都容不得半点差错。
这可是关乎真皇安危、甚至大秦命脉的大事,他必须亲自坐镇督办,确保万无一失。
待感知到刘忠秦的气息彻底消失在宫墙外,秦阳的眼眸才沉了下来,周身三尺之内骤然荡开一层无形领域,隔绝内外声音。
下一刻,他再不掩饰眼底的炽热,伸手便将那带着几分娇嗔扭捏、正欲借着亲近发泄连日来被冷落委屈的宋雪,一把揽入怀中。
宋雪樱唇微张,似要惊呼,秦阳却已俯首,深深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