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雪儿,按照约定,新的赌注开始前,先前的赌约......可得好好偿还,直到......朕满意为止。」
宋雪脸颊绯红,将螓首埋得更低,声音细若蚊蚋:「陛下......就知道欺负人家......」
这时,她眼角余光瞥见秦阳正要坐下的四方桌炕,那硬邦邦的木板和毯子哪能禁得住折腾?
她连忙伸手挽住秦阳的胳膊,软声细语地晃了晃,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:
「陛下,这桌子太硬了......不如......随臣妾去凤榻?那边床褥柔软,臣妾跪......跪起来也舒坦些,膝盖也不会疼......」
她偷偷擡眼,见秦阳嘴角噙着笑,索性将羞怯抛到一边,鼓起勇气补充道:「要不然......待会儿陛下指不定怎幺变着法儿折腾呢,臣妾......怕遭不住嘛。」
说到此处,她忽然擡起头,水汪汪的凤眸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眼波流转间,媚态横生,当真是风情万种。
秦阳被她这一眼勾得心头火起,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?
低笑一声,任由她挽着手臂,语气带着几分迫不及待:「好,都听爱妃的。」
说罢,便随宋雪往那铺着厚厚锦褥的凤床而去。
离得越近,越是闻到那一股奇特的芳香,清香不媚俗,又异常的好闻,悠远回味。
尤其是看着凤榻上宋雪生活的痕迹,那几只可爱的白兔玩偶,一时间,秦阳心头那点急切悄然褪去,他索性在床沿坐下,静待宋雪收拾好心情。
宋雪站在榻前,指尖绞着宫裙系带,许久后她深吸一口气,似是鼓足了毕生勇气,缓缓擡眼望向秦阳,声音细若游丝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
「臣妾...臣妾亦是头一回演示这个...羊羔跪乳,若是...若是有哪里做得不好,还...还请陛下...指示。」
话音未落,宋雪耳根已红透了,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粉,那双总是含情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,如羞怯受惊的小兔子,偏又强装镇定地迎上他的目光。
一时间,秦阳心情大好!
「那爱妃,便开始吧!」
依言,宋雪指尖微颤,犹豫了一瞬,终是咬着唇,缓缓揭开了凤衣的盘扣。
只听「簌簌」几声轻响,华美端庄的皇后宫装如流水滑落,在脚踝处堆成一朵祥云。
仅剩粉色丝绸内衬的宋雪便俏生生擡腿,爬上凤床。
她扭头,娇羞的瞥了秦阳一眼,随即屈膝跪在秦阳身前,脊背挺得笔直,虽带着羞怯,却尽显皇后的端庄仪态。
只是,此时她的动作却与这端庄仪态搭不上边。
素手轻解罗裳,衣带渐宽滑落。
羊羔跪乳之间,满室活色生香,秦阳眼中再无他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