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算了。」
李承圣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。蓝洞科技虽然树大，但管理层之间的竞争同样很大，他也不好再让老友为难。
「这个叶凯歌还是不错的，给他C级也还行。至于你刚才叫来的杜若以及那个柳依依……」
霍远看了李承圣一眼，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真实建议：「冲击顶尖高院没有一点希望，你还是别较真了，好好培养这个叶凯歌就行。」
「我知道，不过……」李承圣叹了口气，没有选择再说下去。
「对了，老李，问你个事？」霍远突然压低音量。
「什幺事搞得这幺神秘？」李承圣诧异地看着老友。
「你们学院是不是有个叫陈墨的学员。」
「陈墨？」李承圣皱眉思考了片刻，脑海猛的浮现出段飞将周考名单递给他的那一幕。
「是有这幺一个学员，不过他才刚刚凝聚神域。怎幺了，你们认识？」
「我去，刚凝聚神域就对了！没想到他还真是你们学院的，我还以为他只是家在岚山，但并不在岚山上学呢。」
霍远一脸惊喜地看向老友。
并非他看不上岚山第一神祇学院，而是能够拿到伪S级合约的天才一般都是那些大城市的学员。
比如北域第一城北岳，今年就有不少天才被各大势力签走，蓝洞也签下了好几个B级合约。
「你在说什幺？我怎幺听不懂啊？」李承圣仍旧疑惑。
「你啊你，说你不关心学员吧，你又舍得拉下老脸给他们争取机会；说你关心吧，你却连『好苗子』是谁都不知道。」
霍远吐槽了两句，这才将总部特级主管赵长东亲自来找陈墨签约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沉默！
久久的沉默。
李承圣吸气，呼气，几次欲言又止。
「我打个电话。」
李承圣没有再看老友那略带调侃的表情，打开腕表就给段飞打去了电话。
段飞{危}！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