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爹爹,这几天你多在医馆里看一下,我想要出去看看。」
此时跟黄丹一起坐在医馆大堂内的黄父,闻言动作一滞,略带疑惑地擡起头来。
「怎幺了,是出什幺事了吗?」
黄丹手上的动作没停,手里捏着一根银质的特制毫针,在那里扎竹筒。
「爹爹你没有忘记之前金军南下吧。」
黄父将手中的医书放下,倒扣在一旁的桌子上:「怎幺可能会忘记,当时那群金贼,可是直接搜集的扬州附近的所有大船,眼看着就要过江了。
要不是天佑大宋,赶上了梅雨提前,加上江面刮起了狂风,一时间狂风大浪,才让他们不敢渡江……」
说到这里,黄父也是意识到了。
是啊,上一次金军其实不是不能渡江的,而是遇上了极端天气。
可下一次呢。下一次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幺?
黄丹尝试着在只有手臂肌肉发力的情况,让打磨的比头发还要纤细的银针无损刺入竹片。
「是啊,我正是因此而担忧,万一,我是说万一,那金贼下一次就渡过了长江呢?」
黄父声音中充满了苦涩:「可是,我们已经没有地方跑了啊。
再向南,就只剩下海了。
难道说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