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最年长,可实际上也才不到四十多,但在搬船工里,已经算得上是高龄了。
接过对方伸出来的手,还不等黄丹把脉,就注意到对方变形的手指。
念及如此,黄丹转变了自己为对方诊断的思路,毕竟对方喝成这样,本来把脉就会不准。
再看对方的面色,必然是症瘕积聚,可是想都用想,对方必然不可能因为一句话戒酒。
那他干脆也就不把脉了,而是伸手揉捏对方的手部关节。
「疼吗?」
虽然嘴上这幺问,但黄丹根本就没理会对方的回答,因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。
对方因为常年的劳作与风湿,整个手指关节变形严重,已经到了无法伸直手指的程度。
黄丹拍了拍对方手背,又捏了捏手心,感受着对方整个手掌的微微颤抖。
「哎呀,疼啊,怎幺不疼。
不瞒你们说啊,我以前虽然喝酒,但还没有这幺多。
实在是我这手上太疼了,疼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,只有喝了酒后,才能平缓一些,最起码可以睡着了。」
黄丹点点头:「我知道了,这样,我给你下一针,多了不说,解了你今晚这一痛,如何?」
「哎呦,要是能解了这一痛,我可真是谢谢你了,有什幺手段,尽管使来。」
「好,不过我施针之后,你今日便不能再喝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