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,但她身上看起来没有任何诡物异变不是吗,就像是正常女人一样,可惜了。」
「再提醒一下,她已经死了。」
「我知道...你老提醒什幺...好像显得我有其他想法一样...」
「我看见你舔嘴角了。」
「嘴有点干。」
就在这时——
不远处的阿乐大步走出来,将螳螂臂当做刀刃,跪在女诡旁边,轻车熟路的刺入头皮,如杀牛般,顺着关节快速滑动,不一会儿,完整的诡皮便被剥下来。
那头茂密乌黑长发也被连着头皮完整剥掉。
刚才还带有一丝凄冷美感的女诡,眨眼间便成了一滩碎肉。
「你在...?」
还在感慨的王麻子满脸懵逼的望向眼前这一幕。
「剥皮。」
阿乐擡头看了眼王麻子瓮声道:「站长下令,这头长发是好东西,要剥下来,需要给你留个诡欢喜吗?再找站长给你做个大小合适的铜管?」
「谢了,那倒是不用...」
王麻子有些悻悻道:「我只是随口聊几句,被你们说的我好像那什幺一样...」
「昨夜我只是被致幻了而已。」
「但昨夜只有你一个人脱裤子。」
「你们绑的死结,我绑的活结。」
「呵呵。」
...
「都是好东西啊。」
陈凡乐呵呵的来回巡视各个小组的状况,尤其是那个竹竿诡的头目,骨架极其结实,用来当改良版的小车骨架再合适不过了。
这幺多诡物进帐了不少诡石。
还给他掉落了三件异宝。
一件是从竹竿诡头目身上找到的。
另外两件则是女诡身上翻出的,其中一件还是极其稀有的建筑蓝图。
至于那个螳螂诡头目,则是什幺都没有,挺穷的。
昨夜收获颇为丰厚。
而且这幺多诡物尸体,新打造的祭塔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