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恩祥还想挣扎,张来福又抄起一根灯笼杆,捅穿了杨恩祥的肚子。
这下杨恩祥不敢动了,屋子里的纸人卸了力道,松松垮垮,全都倒在了地上。
「福爷,我错了,我服了!您高擡贵手!」杨恩祥服软了。
张来福笑了:「知道叫爷了,不拿我脑袋做生意了?」
「我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福爷,您大人大量,饶我这一回,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!」
张来福看了看满地的纸片人,生怕他们再站起来:「你到底什幺行当?」
杨恩祥哆嗦了好一会,缓缓开口道:「福爷,我这次来是真心想找您做生意,我没想加害您,咱们话赶话,说急了,我才对您动手,江湖人都是性情人,我真的知道错了,您就饶我一命吧。」
「我问你是什幺行当?」
杨恩祥不说话。
这小子嘴真硬。
小纸灯就快灭了,绝活就快失效了,张来福道:「你把这些纸片人都给我收了!」
杨恩祥还是不说话。
这小子骨头也硬。
那就成全他吧。
张来福回身拿起灯笼杆子,直接戳向了杨恩祥的喉咙。
呼!
小纸灯灭了。
杨恩祥高声喊道:「福爷,饶命!您让我做什幺都行!」
张来福把灯笼杆戳在杨恩祥的脖子上:「我让你把这些纸人都给我收了!」
「我收了,他们都不会动了!」
「你放把火把它们都给我烧了!」
「烧不了,福爷,这些纸是我特制的,遇火不燃!」
「你是造纸的?」
「我是拓片师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