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堂弟尝尝这个。”
她推过一碟水晶虾饺,蒸饺的褶皱里还冒着热气,皮薄得能瞧见里面粉白的虾肉,“缅甸来的厨子做的,据说以前给王室当差。”
我夹起虾饺的瞬间,瞟眼看到,账本上不是寻常的收支记录,而是用缅甸文写就的清单,字迹娟秀却透着股锐利,像用刀尖在纸上刻出来的,笔锋里藏着股狠劲。
“这是……”我故意装傻。
“你哥在缅甸的矿脉账册。”刘芊芊抿了口燕窝粥,勺底的瓷与碗沿相碰,发出清脆的响,“刘家的矿脉虽多,却不如他手里那几处老坑出的料子好。”
她说着抬眼望我,眼底的亮像藏在绿水里的星,“堂弟想必也懂些玉石吧?”
“略懂。”
我含糊地应付她。
担心这女人又找我帮忙,早餐后便马上出门,又去了姐告赌石。
这天赌石收获巨大,一块黑乌沙皮原石,水桶那么大,表皮粗糙得像老树皮,却在灵线探入时,传来阵惊人的灵气波动。
里面竟藏着块拳头大的玻璃种帝王绿,估价10亿!虽不及翡翠精灵,却也差之不远了。
再次回到廖成别墅,我第一时间就回到自己的房间,先去沐浴。
热水顺着肌肤往下淌,冲走了赌石市场的石粉。
担心房间有监控,所以,穿好睡衣,我就躺在床上,躲在被窝里,从中取出那块已经被解出来的玻璃种帝王绿,细细地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