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听姑姑这话气,叔叔显然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。
于是,陈执业和孙秉文便带着满腹的疑问,有些心不在焉地吃着这顿丰盛却食不知味的晚餐。
陈清言自己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,但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,不时地给他们夹菜,眼神里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。
等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,陈执业放下筷子终于按捺不住,再次开口问道:“姑姑,现在饭也吃完了,您总可以告诉我们了吧?叔叔这次这么着急把我们叫到上海来,到底是什么事?”
说完陈执业看了眼旁边的孙秉文补充道:“他喊我来,我还能理解,可是把秉文也一起叫来,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。总不会……又是为了那个赵山河的事情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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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言看着侄子那副急于知道答案的样子,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。
她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和孙秉文一眼,没有再卖关子,直接笑着点了点头,语气肯定地说道:“聪明,让你猜对了。”
还真是因为赵山河啊?
虽然孙秉文也跟着来了,但他们之前讨论时,都觉得赵山河人在西安,这次的事情大概率与他无关。
此刻听到陈清言亲口确认,两人都惊得愣住了,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。
陈执业更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,孙秉文则是猛地转过头,与陈执业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错愕。
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。
过了好几秒,两人才勉强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。
孙秉文深吸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才开口说道:“清……清姨,据我所知,赵山河他人……应该不在上海吧?就算陈叔是为了赵山河的事情,他直接打电话吩咐我们就行了,何必非要我们大老远跑这一趟呢?”
陈清言目光落在孙秉文脸上,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里带着丝了然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事实,笑着说道:“秉文,谁说……赵山河不在上海?”
什么?
赵山河在上海?
陈清言这句话,再次让陈执业和孙秉文震惊。
孙秉文这段时间他跟赵山河联系比较少,还真不知道赵山河在上海。
孙秉文回过神后带着疑惑再次开口确认道:“清……清姨,您……您是说,赵山河他……他现在人就在上海?”
陈清言对他们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,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,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再次确认道:“嗯,他这段时间,一直就在上海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等到放下茶杯,陈清言抛出了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信息道:“或许以后,他会一直待在上海了。”
什么?
赵山河以后都会在上海?
陈执业和孙秉文听到这个消息再次震惊,这已经是接连第三次强烈的震惊了。
陈执业和孙秉文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,信息量一波比一波大,一波比一波惊人,两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惊讶,变成了彻底的茫然。
孙秉文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出现了幻听。
再次艰难地从震惊的余波中挣扎出来,这次轮到陈执业忍不住发问了,他的声音带着干涩和急切道:“姑姑,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赵山河他不是西部控股集团的董事长吗?西部控股的根基都在西安,他怎么会以后都在上海了?难道是他们集团要进军上海市场了?”
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。
陈清言闻言,却微笑着摇了摇头,否定了他的猜测:“这倒没有,西部控股集团目前并没有大规模投资上海的计划。”
孙秉文和陈执业闻言,脸上写满了更大的问号,彻底糊涂了。
既不是集团战略转移,那赵山河这个董事长为什么以后要一直待在上海?
看着两人迷惑不解的样子,陈清言将目光转向陈执业,引导性地问道:“执业,你还记得吗?上次你按照你叔叔的吩咐,给赵山河设了一个局。后来,是谁出面,帮他解决了那个麻烦?”
陈执业皱着眉头,努力回忆着。
这件事他印象很深,因为后来夏东阳向他汇报时,提到的那个名字让他当时也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