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看了张满屯一眼。
张满屯遂禀道:“将军,潭州诸将都到了。”
“先让彭师高进来。”
“喏。”
萧弈脸色平静下来,扫了周廷望一眼,见他也已是脸色如常,遂让周娥皇再到屏风后呆着。很快,彭师暑快步赶到堂门处。
他脸上带着紧张之色,一见萧弈,放松下来,抱拳道:“使君,出事了?!”
“无妨,皆在我掌握,彭将军只管坐,看我拿贼便是。”
萧弈紧接着,道:“再让咸师朗进来。”
萧弈依旧端坐,只见咸师朗匆匆而来,目光转来的瞬间,脸色显出惊诧之色。
“使君?你……”
“铁牙!”
张满屯会意,扑过去便押咸师朗。
咸师朗挣扎了一下,瞥了眼坐在那的彭师詈,立即老实下来,主动拜倒。
“使君,你没事真是太好了!末将担心至极啊!”
“谁与你说我死了?”
“不知……就是有人报信,说是刘节帅杀了使君。”
萧弈上前,毫不客气,重重在咸师朗肩上重重踹了一脚。
“去你娘的,墙头草!”
“使君!我冤枉啊!”
“啪。”
萧弈恨铁不成钢地甩了他一巴掌,叱道:“你是最先随我驱边镐的啊,怎一点长进都没?”“使君,我没有背叛你,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就是贱!”
其实不用说,萧弈都懂。
彭师詈多少有点坚守、有点忠诚,难降服,但降服了不容易三心二意;咸师朗才是当世大多将领的写照,就想着自保,有奶就是娘。
对付这种人,展示实力。
“你以为周行逢能成事?告诉你,他被我算得死死的,以为李璨拿着潭州府库的钱粮投他?以为南唐给他册封?自己看吧!”
萧弈将周宗的信件甩在咸师朗面前,也不多说。
很快,他就听到了“”的磕头声。
“使君神机妙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