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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…那你说…咋办?」宋青书的声音彻底垮了,人也有点茫然。「你堂姐还在家呢……哎,我咋和她说啊。」
「该吃吃,该喝喝。你快回家吧,要不回头我让我奶奶评评理?」宋秋水撇着嘴不满:「你还找我爹,我没去找你就不错了。行了行了,该干啥干啥去。你有这功夫,不如带点啥,上医院看看他去。」
宋秋水不再看他,转头对宋青山说:「爸,去把后院的兔子套和剩下的夹子收了。事儿了了,留着晦气。」
她说完,转身进了屋,留下院子里一片死寂。
宋青书在原地站了半晌,随后叹了口气:「都什幺事啊。」
走最后走了,打算先回去安慰安慰自己闺女,再去医院看看,
宋秋萍一大早就来家里哭了,他这个当爹的也没法。
宋青书是不想来的,但是没办法。
来了又被怼了几句,心里憋屈。
而且还是没啥办法,就很愁。
柴米也不想和他们纠缠太多,随后自顾自的回家,做了午饭,之后睡了一觉。
醒了之后,精神头好了一些,柴米简单洗漱了一下。
她现在头发又略微长了一些,洗头发就成了最难熬的一件事情了,若是剪短了一些,她又有一些舍不得。
洗漱好了,柴米把头发盘上,准备剁一些饺子馅,明天包饺子用。
苏婉也过来帮忙洗一下白菜。,柴秀无聊,假装帮着择菜。
柴米刚把菜刀磨利索,院门外就传来二婶宋秋萍带着哭腔的嚎:「柴米!柴米你出来!你们老柴家没一个好人啊!有福好歹是你亲二叔啊!你们咋能下这死手啊!」
苏婉手里的白菜帮子掉进水盆,溅起一片水花,脸都白了:「她…她二婶咋来了…」
「来的正好。」柴米说道:「早晚要来,早来早利索。去看看我二审说啥.」。
柴秀机灵,麻溜地放下手里的活跟了出去。
院门拉开,宋秋萍头发散乱,眼睛肿得像桃,一见柴米,那哭声更尖利了:「柴米!你二叔那腿…那腿都快让夹子铰断了!你们心咋这幺狠呐!他再不对,你也不能往死里整他啊!」
柴米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眼皮都没多擡一下:「二婶,话得说清楚。夹子是下给半夜翻墙偷鸡的贼的。二叔要是不翻宋会计家的墙,不偷那二十只鸡,那夹子再厉害,也夹不着个本分人吧?」
宋秋萍被堵得一噎,随即拍着大腿哭喊:「谁偷鸡了?谁看见了?他…他就是喝多了走迷糊了!你们这是存心害人!我告诉你柴米,有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…我跟你没完!」
「跟我没完?」柴米嗤笑一声,「二婶,你该找的是下夹子的老宋家,是挨偷的苦主宋会计。你跑我这嚎,找错庙门了吧?还是说,你觉着是我撺掇二叔半夜去翻人家墙头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