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做什么,你一会就知道。”无忧子一脸平静地笑:“还有,我不姓荣了,我姓任。”
姓任?
任姓,岂不是那贱人任杳的姓,他骤然出现在此,还改姓,还对她用术,他都知道了什么,不对,他怎么可能会知道?
他不是该永远不知吗?
他知道了,却出现在此,是不是说,他討债来了,为那对贱人母女?
奚妘在对上他那双冰冷,充满了怨恨的双眸,惊得魂飞魄散,想说什么,喉咙却因恐惧而发出嗬嗬的气音。
无忧子的眼神如淬了毒一样,默默地念咒,强行撕开了一条阴路,像是拖一条死狗似的將她拖了进去。
“放开我,不!”奚妘尖利的声音消失在房间中。
一切恢復平静,道院外,一个小丫鬟双手抱著膝盖,仰著头看夜空,今晚的月亮,格外的亮呢。
……
死地重游,閬九川也说不上什么感觉,站在乱葬岗前,污秽腐臭的味道不停地钻入鼻子,不远处,一条瘦骨嶙峋,身上伤痕累累的野狗正虎视眈眈地看著她,假如它还有狗眼的话!
野狗的狗鼻子动了动,像是確认了什么可怕的气息,驀地低吼一声,转身就跑,而且还能精准地辨別方向,避开跟前拦路的障碍物。
閬九川嘆为观止,人在绝境中会摸出適合自己生存的一条路,动物也一样,前提是,想活!
將掣道:“你和那条狗有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