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吧,那能否给我们列个清单,我们也好排查。」
「没问题,但是我知道的不全,我儿子也不是什幺事都跟我们讲的。」
「没关系,你就说你知道的就行。」
「嗯,我想想,首先就是那个厨师长,他叫……」
他报出了一长串名字,竟有八九人之多,都是近半年死者名下公司、产业因各种原因离职,且离职前曾与死者爆发过一定程度冲突的员工。
等他也签完笔录离开,他妻子进来之前,赵玄昙忍不住压低声音冲游闻舟问:「师父,我怎幺觉得他有点不对劲?」
「怎幺说?」游闻舟拧开瓶盖,喝了口水润嗓子。
「具体我也说不上来……就是,感觉他情绪好像不太对劲?嗯,不像死了儿子。嗯,不只是他,其实周晓汀的情绪也有点不太对劲,别看她之前哭的凶,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,尤其你问话她回答的时候,不过比起那老登又要好很多。可是仔细想想又很矛盾,你说周晓汀表现奇怪还值得怀疑,那个老登不至于吧?死者是他亲儿子啊。」
游闻舟拧上瓶盖:「老登?你对他很不满?」
「啧,那可不的,你听听他说的什幺话,真把我们打工人当牛马啊。」
游闻舟扭头,上上下下打量他:「你?打工人?」
「我怎幺了?」赵玄昙撇撇嘴,岔开话题,「总之就是很违和,师傅你觉得呢?」
游闻舟:「嗯,再观察观察吧。」
赵玄昙不明白:「怎幺观察?观察什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