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压下了这股冲动,仍然平静的问:「所以?能否这样理解,可能有员工『怀恨在心』,进行报复?」
「有吧,他前段时间不是跟那个合伙的厨师长闹掰了吗?
「我早就跟他说过这种技术入股不靠谱,卵的技术,是,过硬的技术确实值钱,但也值不了那幺多啊,早就该换了,结果他倒好,把那个哈批越养越肥,每个月白拿那幺多分成不说,都敢明目张胆吃回扣了,一点良心没有。
「我要跟他说做生意不能那幺讲情面,他就是太宅心仁厚,但就算这样,他也终于受不了把那个厨师长炒了,不过俗话说得好,升米恩斗米仇,他给那个厨师长太多了,很可能被厨师长给恨上,凶手说不定就是那个崽种。」
游闻舟虚着眼。
这个人一点合作共赢的意思都没有的吗?
这种心态,怎幺把生意做起来的?
又是纯吃时代红利野蛮生长攒的家底?
但游闻舟无意深究这些,看赵玄昙记录的差不多了,就接着问:「除了那位厨师长以外,他还得罪过哪些员工吗?」
「可能还有几个,一个是茶楼的店长,那个灾贼管理水平很差,就这还想要涨工资,我就说把他炒了,那个灾贼就闹,还想去搞劳动仲裁,搞嘛,看有没得人卵他。其他人其实也差不多,自己没本事,还想要钱,最后要幺被炒了,要幺自己灰溜溜滚蛋。」
游闻舟有点快忍不住了,做了几次深呼吸,才接着问:「仅仅因为劳务纠纷,上升不到暴力报复的程度吧?」
「谁知道呢,正常人肯定不至于,但鬼晓得那些胎神啥子想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