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好坐了回来,若有所思地点头:「就像我对精神影响的抗性,所以这个诅咒第一次出现,只能让我看见模糊的影子,根本造不成影响,如果不是我冒失探究……」
她叹了口气。
钟镇野适时地拍了拍她肩膀,顺手往她手里塞了把花生。
「但我们现在已经中招了。」钟镇野嚼着花生含糊地说:「雷哥,这招不管用吧?」
「嗯,不管用。」雷骁叹道:「何况这是副本,七天内解不开照样完蛋,就算真找到个寺庙躲着,系统也不会放过我们。」
「那就说第三种吧。」
汪好咔嚓捏烂了一颗花生。
雷骁放下可乐瓶,目光凌厉起来。
「第三种,杀人。」他沉声道:「谁下的咒,把谁弄死。」
钟镇野目光一定。
他轻声问道:「这幺简单?」
「简……」汪好欲言又止,随后翻了个白眼,吐槽道:「差点忘了,杀人对你来说是最简单的事了。」
「不过不是所有诅咒都适用。」
雷骁正色道:「有些诅咒能延续几代人,有的甚至是同归于尽的诅咒,只有特定类型的诅咒能用这种方法解。」
钟镇野点了点头。
随即他笑了笑,仰头猛灌了几口冰可乐。
「所以实际上,我们只能用第一种方法,对症下药,找到正确的解咒之法。」他放下可乐瓶,笑道:「不过,今天汪姐看了它一眼,它就反扑成那样,这诅咒挺凶的。」
汪好认真地嗑起了花生,剥壳的间隙插话:「所以解药很可能就在岑向文身上?」
「也未必是他。」钟镇野同样伸手抓了一把瓜子:「春茗雅集上出现的任何人,都可能是关键。」
雷骁撇了撇嘴:「那就只能到了现场,才知道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