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有没有,派个人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打算如何操作?”
“解铃还得系铃人,陆鼠儿就是干这个的。”
“他不是受伤了吗?”戴春风沉思片刻,又说:“再把童站长叫来,让他派几个人做掩护。”
陆鼠儿他爹陆老汉哼着歌躺在竹椅上喝茶,听到开门声,就看见儿子回来了。
“下值了?警局有这么忙吗?几天不着家。”
陆鼠儿一抬头,陆老汉吓得差点将手里的紫砂壶摔在地上,茶洒了一地。
“哎吆!”
陆母听到尖叫声,赶紧从里屋跑出来。陆鼠儿遮遮掩掩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父母大眼瞪小眼,都傻了眼。
陆母的声音哆嗦了:“死老头子,我当初就不同意他去警局,现在你看看”
陆老汉:“你懂啥”
陆母哭喊起来:“我是不懂,可你看儿子,这是遭了什么罪啊!”
陆鼠儿连忙解释:“妈,我这是不小心摔的。”
陆母更加痛心地哭天喊地:“什么摔的,分明是被人打的。哎呦,做小偷被人打也就算了,现在做了警察还要挨打,这叫什么世道啊!被人欺负成这样子,回家还不敢说,可怜我的儿啊.”
“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?”
“别以为我没听见,你和那些婆娘拉家常的时候,炫耀得可得意了。”陆老汉直接将她揭穿。
话说,弄堂里比邻而居,谁不知道谁家的底细。好在兔子不吃窝边草,陆鼠儿子承父业,也没向邻居下过手。抬头不见低头见,邻友间彼此面子上也算过得去。但一听陆鼠儿摇身一变成了警察,扬眉吐气,这些人的脸色立刻不一样了,说啥话的都有。
“行了,做饭去。”陆老汉将自家婆娘推进内屋,拉着儿子到了外面。
“被人揍的?”
陆鼠儿点了下头。
陆老汉:“警局的人揍的?”
陆鼠儿摇头:“执行任务,工伤。”
“少扯淡!”陆老汉翻了个白眼,又沉思了好一会,望着儿子,“你老实说,你做警察,是自己想去,还是别人逼着干的?”
“爹,不是你说要金盆洗手嘛,做小偷哪有警察威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