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长,您误会了,杨某对党国一片赤诚,对您忠心耿耿,绝不敢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。”
杨能被吓得一个哆嗦,越说越慌张,“卑职,卑职只是收了她一点好处,答应帮她看顾下场子,和通敌卖国没有一丁点关系。您不知道,我儿子的肺炎最近变严重了,中药吃了不管用,只能找西医,这药用起来就是个无底洞,要不是家里入不敷出,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卑职绝不对和那种腌臜事搅合在一起.站长,我要是出事,他的病就真的没有希望了,您就原谅我一回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.”
“就这点事不至于这么紧张吧?”童站长心下顿生疑惑,他绷着脸问: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只收了钱?”
“我敢对天.”
“走吧,单独聊聊。”
童站长带着杨能去了饭店门外的空旷处,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:
“你说的都是实话?”
杨能哆嗦着身体:“站长,我敢对天发誓,句句为真!”
“收点钱而已,至于这么紧张吗?”
“我怕那老妖婆,死到临头,胡乱攀咬。”
“攀咬什么?”童站长轻轻松开按在他肩膀上的手,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。
“诬陷我和苏静漪有关系。”
童站长顿时恍然,死死盯住了他:“哦,那你们究竟有没有关系呢?”
“有,但只有鱼水之欢,卑职发誓,从没有向她透露过任何情报,只言片语都不曾。”
“哦,”童站长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,没再说话,就在杨能一颗心惴惴不安即将沉入谷底时,他再次开口了,“男欢女爱,可以理解,但还是要小心,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。”
杨能一怔,回过神来,连忙表态:“站长教诲的是,卑职感激不尽。”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!”童站长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
“杨队长,你虽然不是我的人,但我一直都拿你当兄弟的,也对你寄予厚望。既然是兄弟,我就不会见死不救。今天这事,就当没说过。今后再有人问起来,只要咬定一点,你和苏静漪没有任何关系就好。”
听着童站长推心置腹的话,杨能感激涕零,见惯了尔虞我诈,见多了落井下石,反而更能看清谁是真正愿意伸出援手的人。这一瞬间,他觉得童站长是除了家人之外最亲的亲人。
“站长,您就是我的恩人。今后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哪怕是赴汤蹈火,我也绝不推辞!”
童站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杨队长,你是个慈父。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的。今天从这里出去,你就干净了。”
“谢谢站长。”
“还跟我客气?”童站长佯装生气,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:
“杨能啊,作为过来人,我再多啰嗦几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