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身破绽,加起来等于没有破绽,一身问题,合起来等于没有问题,明白不?」
「啊?这幺深奥。」
「红党的特工,你见过谁有这幺厉害的医术?再说了,这幺厉害医术的医生,在哪一方都当宝贝一样供着,怎幺可能让他一个人跑单帮。」
「咦,组长,他又回来了。」
「刘组长,不好意思啊,那边没有座位了,从金陵到天津还挺远的,要不我在这随便找个座位,不打扰你们吧?」
「没事没事,华医生不嫌这里吵就行,最里面有空位置,您随便坐。」
「好嘞,谢谢刘组长。」
等陈捷华走到最顶头的位置坐下,爆竹歪着头,「嘿,组长,这假洋鬼子医生还真不客气啊。」
「人家是真见过世面的,别总拿你那小眼睛看人家,滚去干活去。」
陈捷华坐下后,继续闭目养神。
刚过来的一路,陈捷华惊人的耳力实际上听到了刘诗白和那个禾光的对话,这个组长不简单,居然发现我身上一堆破绽,最后又根据我的医术判定我不是地下党。
这头脑,在果党中不应该是无名之辈,为什幺自己不知道呢?他十有八九用的是化名。
自己的破绽,西装是新的,陈捷华早就想好了,难得出远门,必须矫情下,所以特意买了一套西装撑门面,没毛病吧?
出远门只有行医箱,没有行李箱,也是陈捷华故意留的破绽,出门的时候实际上赵实雨给备了行李箱,陈捷华路上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给收进空间了。
行李箱里才是一堆真破绽,教书先生的服装以及书。
接着就是自己故意别在腰里的枪?隔了这幺多衣服,他居然也观察到了?
陈捷华思考的时间,火车停靠蚌埠站,站台上很多人,这帮特务又有的忙了,一个个在观察站台上的人,找红党。
陈捷华干脆也靠在窗边,看着站台上的人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