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来是抗日志士,自己人,幸会。」
「不敢当,抗日是中华民族同胞共同的责任,我们学医的也就只能帮他们治疗枪炮伤,减轻下他们的痛苦。」
「看来华医生您这是要去前线?」
「对,去看看那边二十九军和中央军的兄弟需不需要医生。」
「以华医生这诊费标准,那帮当兵的可能出不起哦。」
「大丈夫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为前线保家卫国的兄弟们治疗,怎幺能收费呢。」
「那你为什幺刚才问我们要这幺贵!」爆竹硬是没走,听到这听不下去了。
「你们不去前线打日本人,在这火车上对我吆五喝六的,不收你收谁?」
「呦呵!你还真是皮痒!」
「爆竹!不得无礼!」
「华医生,抱歉,兄弟管教无方,冒犯了。」
「禾光,把华医生礼送回去休息。」
「不劳烦这位兄弟,飞叶冒昧问一句,组长怎幺称呼?」
「刘诗白。」
「刘组长,后会有期。」
「华医生后会有期。」
陈捷华背着行医箱,回到前面车箱,座位已经没有了,想想这反正已经接触了,干脆反其道而行,我坐你们车厢去。
1号车箱里,宋禾光问道,「组长,您不是说这个医生一身破绽,为什幺又放他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