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陆北说:「火车站台西侧沙袋散兵防御工事,日军两名;车棚两个车头,有伪军岗哨一名;火车站有巡逻队一支,伪军八名。
火车站楼顶,机枪防御工事一座,捷克式轻机枪一挺,四人机枪小组。楼顶前两百米,瞭望塔一座,上有观察哨两名。
公路通往火车站入口,检查站一处,左右皆有半永久射击堡垒,步枪手若干。
矿场周围铺设有铁丝网两层,也不知道有没有铺设地雷,纯看运气了。」
王贵默记陆北的报点,在脑海内构思该布置兵力进攻,疑惑和好奇的目光在陆北脸上停留。作为从抗联军校毕业的干部,王贵很诧异,抗联军校有从俄国军校毕业和保定军校毕业的教官,他才接受这样的军事教育,但陆北从哪儿学的?
「你以前在南方没上过军校?」
陆北放下望远镜,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。
「啥?」
「军校里的教官才会教这些,要幺就是打了半辈子仗的老兵。」王贵说。
陆北讪讪一笑:「我何德何能,以前在南方当兵时候,班里的老兵教我的,老班长打过仗,死人仗。
注意时机,现在是战斗,以前我跟老张一起前沿侦查,他屁话就没你多。」
「团长?」
「我狗胆敢叫团长老张?」
陆北微笑道:「是张威山,军部警卫连连长,以前是炮兵队的连队长。」
王贵若有所思点点头:「明白,跟你一起炸桥的同志说过,你很厉害,本来他们没把握炸掉桥,但你说了几个点,桥就被炸塌了。」
「多读书,建筑学爆破工程应用。」
「能教我吗?」
陆北扭头看了他一眼:「你先想想现在,等完成任务,我教你怎幺生孩子都行。」
「这个不用教,天生就会。」王贵嘿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