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玛尼亚人居然在坑道里设伏?那说明那些废物的法军水兵已经全部被敌人干掉了!不行!我们不能再中计,还是从地面进攻、先夺取山顶制高点!
他们想躲在坑道里当老鼠就让他们当好了,等我们控制了制高点,堵住各处出口,再慢慢杀光他们!”
那个团的澳籍团长如是见招拆招。
两个营的士兵很快按新战术展开,沿着地表阵地往上冲。
这一次,德军果然如下水道的老鼠一般,没敢再出来阻挠,只敢偶尔从某处洞口往外打一梭子冷枪,然后又立刻缩回去换一个地方。
这种骚扰力度,完全阻挡不了那名澳籍团长的决心,他的士兵只是被稍稍多迟滞了几分钟,很快还是冲上了高处。
但这些澳兵还没得意多久,新的变故又发生了。
一阵 ,轰鸣声立刻响彻了整个阵地,把裸露在外面的澳新士兵炸得七零八落,残肢断臂乱飞,血肉四溅。
“马热法克!这些德玛尼亚佬都是疯子!他们连自己人都一起炸?他们已经控制住那些重炮了?”
澳籍团长瞬间被这种疯狂的打法彻底吓懵了。
南半球的大洲,地广人稀生存竞争并不激烈,那些放羊的地主哪见过这样搏命的打法?
他们又哪里能理解、莫德尔之所以敢这么做,就是因为他知道装甲炮塔和地下工事,是不怕地表层被 。
短短几分钟,澳新军团的这几个步兵营,就再次被彻底炸崩,武器丢了一地,还有命活下来的统统连滚带爬往山下逃,一秒钟都不想在山坡上多待了。
那些侥幸逃回去的士兵,还应该感谢对面的隆美尔、占据的是一座岸防炮要塞。所有大炮装备的都是穿甲弹、用来打军舰的,隆美尔也只能先凑合着用了
但凡让隆美尔第一时间找到高爆弹库存、并用来火力覆盖。
今天这俩澳新营能跑回去的活人,怕是连三成都不剩。
随着这股澳新军暂时崩溃,布国远征军对炮台要塞的反扑,也算是暂时被遏制住了。
……
肃清了法军水兵,也击溃了第一波增援过来的布军陆军。
隆美尔和莫德尔,终于能腾出手来,对付港区内停泊着的舰队。
别看这一切说起来热闹,打得团锦簇,其实从伞兵落地开始算,整个全过程也就 。
,连锅炉都还没升起来呢。加上港内的船只还需要克服混乱,那就得耽误更久的时间。
足够隆美尔他们干一票大的了。
他们立刻命令各个被突击队控制住的炮塔,把炮口转向它们原本要守护的港区、炮口对内,黑洞洞地朝向那些停着的船。
同时,隆美尔也果决地下达了一道命令,给那些刚刚投降被俘的法军炮手:
“让他们按射表调密位,按照打固定靶的流程,把那几艘挂着布国海军旗的军舰统统击沉!”
刚才用 ,谁都能打,不需要计算曲射弹道。
但是要打港口里停着的军舰,就得稍微算一算了,尤其还要计算高程差。
为了更快取得战果,也为了节约炮弹避免夜长梦多,让专业的法军炮兵开炮,是最好的选择。
不但隆美尔这么做了,南边的莫德尔也仅仅比他晚了几分钟,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做同样的事情。
“不可能!我们不会炮击友军的!我们只是被俘了!要享受战俘待遇!你们不能逼着我们杀曾经的战友!”
立刻有一群炮手出声反抗,还试图夺取武器。
这种动武反抗的行径当然不能被原谅,看押他们的冲锋枪手立刻几个短点射,把试图抢夺武器和逃跑的敌人击毙。
隆美尔没时间跟他们废话,便让监视各炮塔的军官都按照这个说辞下令:
“你们不愿意配合也无所谓!反正最多也就五六公里射程,我们直瞄也未必打不中!算错了高程差下一炮再调整就好了!但要是击中了港内挂法兰克旗的民船、运输船,我们也无话可说了,那只是误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