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鸣泉话锋突然一转:“陈主任可別多想,我怎么敢在您的面前耍什么心眼。”
“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,我们这些人过的惨啊“
“您也知道,金陵那边就是个空架子没什么钱,新政府用来发行货幣的一吨黄金现在只有一百多公斤。”
“这点钱连政府上下三个月的薪水都不够,更別提支持我们成立新的办事处。”
“不怕跟您说,这趟过来,连大傢伙的路费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筹的。”
“行了吧,左处长也不用在我这里哭穷。”陈阳吸了一口烟,顺手掐灭菸头道:“我这里虽然是財政部下属单位。”
“可一切东西都有记录,有流程,我也无权调拨物资给你们应急。”
“你打著金陵特务委员会的名號出来做事,做什么我不打算过问。”
“不过,沪市的水很深,码头,黑市,这些东西你都不能动,”
“你要是真有胆子,我可以给你指条路。”
“风险是大了点,但搞定之后,保准你们能在沪市立足。”
左鸣泉听到这句话,浑浊的眼珠子里面仿佛出现了一道光。
“还请陈主任明示。”
陈阳平静的说道:“沪市最大的势力就是青帮,你要打就要打最凶,最大的那只老虎。”
“摆平了他,你还怕你没法在沪市立足?”
左鸣泉眼睛一凸,动容道:“陈主任的意思是,张笑林?”
陈阳看著左鸣泉突然笑了:“左处长是怕了?”
左鸣泉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道:“不是怕,是感觉没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