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两个病人要查那么久?”
“不知道,他昨天刚也给人头上开了孔,可能往里灌启示、点播灵性之类比较耗时间?”……
……
“手抬高,对抗我的力量,再换另一只手……对,很好,可以放松了。上肢肌力也正常。”
克拉夫特给多米尼克盖回被子,病患总体状态不错,神经查体没有明显异常,只是精神状态从昨天的躁动转为萎靡不振,怏怏地躺着,很符合病人形象。
“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,请根据直觉进行回答,不用太多思考。
“今年是哪一年?现在是什么季节?
“你知道这是哪里吗?你为什么在这里?
“如果拇指是一、示指是二,那么无名指是几?
“你带着十七个银币去采购食物,买蔬菜了两个,肉类了四个,还剩下几个?”
尽管不太理解意义所在,多米尼克逐一进行了回答,只在被问到时间和地点时产生了犹豫,最终报出一个几天前的日期,并觉得自己还在某个小教堂里。
据菲尔德所说,这是他们经过的第二个聚居地教堂,在那里多米尼克的头痛症状开始变得更加明显频繁。
然而病患对往后的事情的印象破碎不堪,像失去关键区块的拼图,无法逻辑清晰地串成完整内容。他甚至不太关心发生了什么,显得低沉且悲观。
“或许有点强人所难,但我们现在很需要你尽力再回忆一下,当时可能发现了什么?如果口述困难,可以试着凭感觉画出来。”
克拉夫特让他靠坐起来,递上画板和炭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