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0章 内分泌性骨质疏松

“请放心,将心中的重担卸给祂,不论内容荒诞亵渎与否,我只作天父的耳朵、伸出的援手,不作对错的审判者。”

侍立一旁的库普使劲地揉搓眼睛,刚才有那么一瞬间,他把眼前人幻视成了苦口婆心的雷蒙德修士。

事实证明,只要存在必要性,没什么事是克拉夫特真的上不了手的。传教业务生疏纯粹是态度问题,外加有人分担,自己不想干罢了。

当然,他很有眼色地选择闭口不言,作一个配合表演的点头机器。

诚恳切实的劝说确实打动了本尼,抑或是某种语言外的说服力影响,他隐晦地透漏了少许不适合在教会场所公开谈论的本地民间传闻。

这些会被任何一个正常人视作无稽之谈的言论,填充了之前叙事逻辑中的空缺部分。

即使是库普,也能从中找到些与过往经验吻合的可疑片段。

“是了,这就不奇怪了。”克拉夫特握住那双剑茧厚实的手,“感谢您信任,这帮助都很大。”

“不过我还有些疑惑,可能听起来很奇怪,有人知道他们发疯后具体在想什么、或者是什么感觉么?”

“我的父亲曾试图和他们交流过,可能知道些东西,但不多,他从不主动提起,我们也从不探究。”本尼对此的小心避讳,总让人不自觉忽视了他出身于一个虔信徒家族的事实。

想来也有道理,毕竟天父的庇护太远,而口耳相传的威胁早已在此盘踞无数岁月,深入群体记忆中。

见克拉夫特不以为意,他劝阻道:“我不建议您深究此事,即使最受天父关注的侍者也没必要亲涉不知深浅的险滩。”

“感谢您的好意,我大致明白了。”克拉夫特几乎可以确定,多米尼克的经历与自己那一晚是相似的,都遇到了某种相当棘手、没有实体的奇怪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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