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目光与朱载墨接触,彼此相视一笑。
方继藩道:「听说人家称你是小欧阳,你可知道,他们为何如此称呼你吗?』
徐鹏举一脸茫然,搔搔头道:「不知道呀。」
方继藩感慨道:「皇孙说你很谦虚,果然是如此,之所以称你是小欧阳,是因为你有你欧阳大师兄的铁胆担当,如青松一般的高洁品质啊。「
徐鹏举想了想,觉得有理,然后点头:」哦。「
方继藩道:「倘若为师有一件事,让你去办,且还不告诉你为什么,你可敢去吗?」
徐鹏举又搔搔头,想了老半天,道:「哦。」
「哦是什么意思?」方继藩不禁龇牙,气氛没有自己想像中的热烈,这很打击他的积极性啊。
徐鹏举道:「好。」
方继藩便道:「早说嘛,为师一直都在观察你,晓得你和别人不一样,皇孙也一直在为师面前推荐你,为师与皇孙,可谓是不谋而合,只是此次乃是九死一生,你难道就不害怕嘛?你若是害怕,那便算了,为师挑一个比你差一些的人去。」
徐鹏举想了老半天,认真的问道:「比学生差一些的人是谁?」
方继藩:「……」
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与徐鹏举进行有效的沟通了。
你大爷,我说东你说西?
若不是让你去九死一生,依着为师的小暴脾气,还不打死你?
方继藩便找最直接的话说:「为师问的是你敢不敢去?」
徐鹏举摇了摇自己的大脑壳。
似乎自己的大脑袋,是他沉重的负担。
他的目光,仿佛何时何地,都是这般充满了朦胧,他点点头道:「去呀。恩师说啥,就是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