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露出欣赏的笑容,看来他这得意门生早就做好功课了,便道:「不知何人?」
朱载墨道:「魏国公世子,徐鹏举!」
徐鹏举……
方继藩有印象了。
当初,他若是没记错的话,此人乃是朱秀荣身后的小跟屁虫,在保育院时……
噢,是了,这小子还是自己的弟子呢。
当然,真正论起来,其实是朱秀荣的弟子。
此后……他好像还被人冠以了一个美名。
叫啥来着。
方继藩突然眼眸一张:「可是那个人称小欧阳的徐鹏举?」
「正是他。」朱载墨道:「他最老实,最听话,世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,只要委任他,便是刀山火海,他也敢做。」
经了朱载墨的提醒,方继藩骤然之间,思维开始豁然开朗起来。
便听朱载墨道:「只是学生毕竟还稚嫩,如何去做,却还没有头绪,不知恩师有什么可教诲的。」
方继藩眼眸一亮,目中闪过一丝狡黠,随即洒然笑道:「哈哈,这个容易,徐鹏举……去喊他来,我面授机密,这事儿,乃是机密,暂时先什么人都别告诉,我给他几个锦囊妙策,让这徐鹏举去吕宋,到时还不手到擒来。「
朱载墨精神一振,他就知道恩师有办法。
朱载墨道:「他已是来了,就在外头。」
…………
过不多时,一个木讷的少年踏足进来。
见了方继藩,立即拜倒在地:「见过恩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