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即便要做新的游戏,达成某种特定的目的,肯定也会尽可能和之前的游戏划清界限。
甚至有可能故意设计一些低评级的游戏来作为迷惑项。
虽说从目前来看,玩家很难仅凭游戏规则查到具体谁是模仿犯,甚至猜不到哪些游戏是同一名模仿犯做的。
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?
像曹海川这样擅长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的玩家并不少,模仿犯在不经意间露出的细微习惯,都有可能成为某天身份暴露的致命破绽。
越是聪明的模仿犯,越是不会连续设计类似的游戏。
虽然完全无法证实,但由于它建立在一些较为牢靠的推论上,所以还是能让很多人信服的。
汪勇新想了想:“我们之前提到过,模仿犯设计游戏时,很可能会倾向于利用自己现有的知识体系。
“就像『相亲游戏』一样。
“那么,『生育审判』的模仿犯,会不会也是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?
“可能会是比较传统、年纪较大的男性或者女性形象?否则很难给出那三道击中年轻人知识盲区的题目吧?”
曹海川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,生育审判的这三道问题,对于没有了解过相应知识的玩家来说,确实很难。
“但对于模仿犯来说却不难,毕竟他是出题的一方。
“别忘了,社区里有图书区,各类书目包罗万象。
“作为答题的一方,当然没办法从浩如烟海的书目中恰好找到对应的答案。但如果是出题的一方就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