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「是这里痛吗?...这里呢?痛不痛?」
几分钟后,可能接受了什么命令的军医神情一缓,「应该是急性病,没有致命危险。」
听到这话,张宣狠狠松了口气,右手捉着文慧的手,在耳边小声说:「听到了没,以后不许拿话吓我。」
想起刚才情急之下说过的话,文慧偏头不看他,感觉脸在发烫。
不过她本来就发烧,别人也察觉不到她害羞。
军医问:「吃了止痛药没?」
陶歌说:「不敢乱给她吃药,没吃。」
军医点头,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找出两个药瓶。倒了两粒橙黄色的药和一粒白色的药。
白色的药很小,只有平时见的药三分之一大。
军医说:「这是特效药,止痛立竿见影,喂给她吃。」
陶歌倒了杯水,张宣接过药放文慧嘴里,用水送进去。
有军医在,众人有了主心骨,游艇上的恐惧和焦虑消退许多。
几分钟后,张宣问:「好些了没?」
文慧说:「没那么痛了。」
张宣扫了扫医药箱。
军医猜到了他的小心思,微笑说:「别看这白色药小,但副作用大,最多吃一粒。」
闻言,张宣熄去了讨要一点的想法。
飞机不比船,在空中直来直去快多了,不一会儿就见到灯火不灭的沪市。
有陶歌的关系在,有黄鹂的关系在,地下此时早已准备齐全。当直升机一落地,医生和护士就有条不紊地把文慧推进了医院。
要去拍片检查时,文慧对张宣说:「通知我表姐过来。」
老男人几乎秒懂她的意思,她怕要做手术,需要亲属签字。
其实张宣也可以签字,但事后肯定会被文家人知晓。
目送文慧进了病房,张宣掏出手机打袁枚电话。
「喂,张宣。」
被电话吵醒的袁枚很是迷湖,说话都带着懒散气息。
「文慧病了,在瑞金医院,你速度起来,赵蕾马上来接你...」张宣快人快语,捡重点说。
袁枚一骨碌坐起来,睡意全无:「什么病?严不严重?」
张宣说:「还不知道,你先过来。」
袁枚手机开外音,一边麻利地穿衣服,一边问:「你告诉我舅舅他们了没?」
张宣说:「还没,文慧不让。」
袁枚愣了愣,随即叹口气,「我知道了,你在医院等我,我马上过来。」
半个小时后,袁枚来了,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,脚上还套的棉拖。
一见面就问他:「好好的,怎么突然生病了?」
张宣把海上的情况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
袁枚听了问:「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」
张宣说:「在做全面检查,还要等等。」
结果出来了,文慧得了急性阑尾炎,比较严重,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处理。
听到是阑尾炎,张宣悬着的心是彻底落了地。
袁枚也不遑多让,连连拍着胸口说:「老天保佑!老天保佑!」
中年女医生问:「你们谁是家属,需要签字。」
袁枚举举手:「我,我是她姐姐。」
女医生细细打量一番张宣,把文件夹递给袁枚。
张宣趁机多问了一句:「医生,没有其它病症了吧?」
医生说:「问题应该不大,不过等阑尾炎手术后,建议对病人的肠胃进行系统检查。」
陶歌这时说:「既然如此,最好来次全身体检。」
张宣赞同这一方案,不过他感觉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这么多。
因为他现在才反应过来,貌似瑞金医院是交通大学的附属医院。而文慧母亲就是交通大学的教授,要说医院里没有文家的熟人,他是打死也不信的。
等到一切搞定,袁枚对张宣说:「你发现没?刚才那医生看你的眼神怪怪的。」
张宣猜测:「是不是认出我了?」
袁枚说:「有可能,但我觉得认出了表妹的可能性更大。」
张宣瞬间麻了:「你是说,这医生有可能跟你舅妈通风报信?」
袁枚说:「我就是这意思。」
娘希匹的!
张宣差点口吐芬芳,沪市好医院这么多,怎么就偏偏选了这家医院呢?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张宣看向陶歌。
自从得知文慧是阑尾炎后,陶歌就不急了,甚至还有兴致揶揄:
「有没用另一种可能,这医院的医生不仅认识文慧,还认识你?」
张宣脸一黑,「前年为了小灵通的事情,我去过交通大学好几次,还像个大明星一样的游街逛市。」
陶歌同情地拍拍他肩膀,意思是他自求多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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需要一个契机。
另外,身体不太好,写得吃力,让大家久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