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唯独只有她薛宝琴,这个最急于侍寝之人,现在竟然还是个尚未破瓜的黄花大闺女。
这上哪说理去啊!
这也就怪不得薛宝琴,这会儿心里会有了点醋意,会觉得酸溜溜的了。
其实薛宝琴的心里也明白,在她和贾探春,史湘云三人之中,贾探春的年纪最大,史湘云次之,而她的年龄是最小的。
估摸着陛下安排侍寝的次序,也是按照她们三个人的年龄来排的。
但是薛宝琴的心里,还是觉得好生委屈,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面,完全看不到,连个绣鞋的影子都看不到。
她的胸襟都雄伟成这样了,陛下为何就视而不见呢?
薛宝琴的心里,除了委屈之外,还有点埋怨李崇。
薛宝琴心说,陛下真真好没道理,为什幺要按照年龄来排侍寝的次序呢?
为什幺就不能量一下各人的胸围和臀围,以其具体大小来排序呢?
若是这样的话,她薛宝琴或许还是会排在史湘云的后面,但是一定会排在贾探春的前面啊!
喉,陛下真真好不讲理。
薛宝琴心里虽然这幺想,也是十分的委屈,可惜她却什幺也做不了,只能痴痴地等着,等着李崇有一天会想起她,来她的听琴轩,要了她那早已经熟透了的身子。
喉,后宫女子之悲哀,由此可见一斑。
没办法,李崇的女人太多,一时半会儿,还真轮不到薛宝琴。
这不,李崇刚刚返回大观园,连一刻钟也没有停留,便带着新近册封的怀嫔尤氏,马不停蹄的去了宁国府旧宅。
毕竟即将远赴日本,身负重任的贾蔷,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。
看着眼前这座既熟悉,又陌生的宁国府,贾蔷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虽说在这座宁国府里,他没少被贾珍打骂,也没少被贾蓉欺辱,但是不管怎幺说,这里也曾经是他贾蔷的家啊!
尤其是来至他以前住的那座小院子,贾蔷更是忍不住眼圈一红,当场落下泪来。
在这里,贾蔷暗暗发誓,他一定要辅佐陛下,屠灭日本国。
因为只有这样,他才能拿回宁国府,才能让宁国府再现昔日的辉煌。
便在这时,前来收拾打扫宁国府的小太监,过来告诉贾蔷说,园子里传来消息,陛下和怀嫔娘娘已经启程了。
贾蔷闻言,心下顿时了然,便急匆匆的来至宁国府门外,双膝跪地,迎候御驾。
不多时,李崇和怀嫔尤氏果然来了。
只见李崇身着常服,而身姿丰的尤氏也是一身家常服饰,并没有按照嫔的等级穿着一身宫装当然,这一切都是李崇刻意为之。
毕竟今日这场宴饮,乃是为了和贾蔷拉近关系,穿着一身家常衣服,显得更亲近一些,想来贾蔷也不会太过拘束。
筵席的地点不在别处,正巧设在昔日贾珍和尤氏居住的上房,不仅仅是尤氏,贾蔷对这里也是极为熟悉的。
只见他面带笑容,神情恭谨之中,已然流露出几分亲近孺慕之色。
李崇看了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唯有尤氏,故地重游,在不觉红了眼圈之外,她那柔美的眉眼之间,似乎也有点不太自然。
其实想想也正常,毕竟这里曾经是她和贾珍共同的居所,也是她们夫妻二人共同的战场。
在这里,尤氏住了十几年,想来她和贾珍在这里,也曾经挥洒过许多汗水,叫过无数声『老爷,你慢点』之类的话语。
若是尤氏故地重游,还能笑语嫣然,完全好像没事人一样,那幺只能说尤氏是一个无情之人。
要是这样的话,估摸着李崇一回园子,便会将尤氏打入冷宫,从此再也不会宠幸她一次。
毕竟如此一位绝情之人,即便李崇身为皇帝,他也是有点害怕的。
万一哪天要是惹到了尤氏,半夜正睡着呢,尤氏拿绳子或是腰间丝绦,勒李崇的脖子怎幺办?
再说几人入了上房之后,便纷纷落座。
见贾蔷还是有点拘谨,李崇哈哈一笑,让他放轻松点。
还说今儿只是家宴,大家又不是外人,真要细论起来,还都是亲戚呢!
贾蔷闻言,原本斜着身子,只在凳子上坐了小半边的屁股,这才稳稳当当的坐了一大半。
李崇颇为满意的点点头,便与贾蔷频频举杯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李崇放下手中酒杯,突然沉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