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好饭不怕晚,如此绝代佳人,让朕再等一等,也是无妨的。
不一会儿,只见贾探春在那一堆衣裙里,翻找出一块雪白色的湖绸锦帕。
李崇见状,不由得点了点头,心下更是了然。
毕竟这一幕,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。
贾元春,薛宝钗,林黛玉,秦可卿,贾迎春,妙玉,平儿,王熙凤.....
她们每一个人,在初次侍寝之时,都有过这样一番前摇动作。
李崇在心里暗暗笑道:「床铺雪帕,以验贞洁,嘿嘿,这个朕熟!」
想至此处,李崇再一次将贾探春搂入怀中,从她手中拿过那块锦帕,仔细打量了起来。
只见这块雪白色的锦帕之上,在其角落里也绣着一从嫩黄色的探春花,和贾探春肚兜上的那两朵探春花,是一样的花色,一样的绣工。
李崇赞叹了几声,便一脸坏笑的问道。
「你不是说你想编书,想名留青史,暂时不想侍寝吗,为何还会随身带着这个,看来你口是心非,心里还是想侍奉朕的,你说是不是啊?」
贾探春被李崇说中心事,绝美的脸庞瞬间便红一片,也终于有了一抹羞臊之意。
只见贾探春不好意思的首低垂,然后又微微擡头,双眼满含春水,痴痴的望着李崇。
那双绝美的眸子,灵动之极,好似在说:「陛下,别废话了,快点要了臣妾吧!」
李崇嘿嘿一笑,伸手勾起了贾探春那白皙光洁的下巴。
「呀,朕今儿瞧见了这幺多探春花,对你这朵活色生香的探春花,朕可是越来越期待了!」
说着,李崇将那块绣着探春花的锦帕,平平整整的铺在了绣床之上,然后又抱起贾探春,将她那白皙如玉的身子,轻轻的放在了锦帕之上。
原本一脸娇羞的贾探春,很明显的愣了愣,美目圆睁,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崇。
要知道,这种事儿本应该是她做的。
她贾探春何德何能,怎幺能让陛下做这种事,怎幺能让陛下伺候她呢?
想至此处,贾探春那双顾盼神飞的眸子,不由得吩满了泪水。
她声音硬咽着,不无感动的说道。
「陛下,您待臣妾真好。」
李崇俯下身子,复住了贾探春那红润的樱唇。
他一边吻着,一边喘着粗气说道。
「朕待你的好,你还未真正体会过呢!嘿嘿,待会你便会知道,朕有多疼你了.....,
说着,李崇将贾探春紧紧楼在怀中,搂得贾探春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李崇搂着贾探春,搂得是那幺的紧,好似要将他雄壮的身子,嵌入到贾探春那香香软软的身子里一般。
再说贾政,那一日李崇带着一众后宫嫔妃,初次驾临大观园,他一宿没睡,又在御驾之前伺候了一整天。
晚上回到荣国府之后,一直歇了两三天,这才好不容易缓过精神头来。
事后每每想起此事,贾政都是一脸的落寞之色。
喉,老了啊!
可惜功业未立,却早生华发。
那日从大观园离去之时,李崇曾经和贾政说,等他回去歇一夜,明儿再找他进园子来说话。
但是贾政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也没有预备着去见驾,因为他知道,李崇之所以这幺说,不过是一句安慰老臣的客套话罢了。
事实也果然如此,之后一连好几天,李崇都再未召见过贾政,好似将他这个人给忘了一般。
贾政在家里为其母丁忧守丧,日常之事便是管束府中上下人等,让她们莫要去和大观园相通的角门那里转悠,免得礼仪粗疏,不小心冲撞了圣驾。
这才有了李崇带了贾探春,还有汪安等一行人,从大观园出了角门,能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,
连个人影都没碰到,便进了贾母原先的院子。
这一日,贾政用过午饭,便在赵姨娘屋里歇午觉。
此时的赵姨娘,行事虽说还有些粗鄙,却渐渐有了一些雍容华贵之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