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论实力,苗成阳根本不把郑荆山放在眼里,但郑荆山毕竟与厉真传有旧……苗成阳所以也不敢做的太过分。」
「前不久,这两脉发生冲突,郑荆山吃了好大的一个亏,几乎要去请动厉真传善后。」
「后来虽然在其他几位脉主的调停下罢手,但郑荆山一直扬言要报复……」
李屏眯起眼,「否则裴凌出身既不高,修为又弱,他疯了一进宗门就对思广他们三个下毒手?!」
「只怕他入宗,就是为了奉郑荆山之命,杀苗成安报复。」
妇人怔忪片刻,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,忍不住提醒道:「老爷,您刚才还说,裴凌若是会厉害的刀法跟遁法,裴家不可能不察觉,那裴鸿年,也不可能不学啊!可裴鸿年压根连刀法都不会……而且郑脉主似乎是前不久才去鹿泉城的,那裴凌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练成如此厉害的……」
「你怎么这么蠢?」李屏无奈一叹,打断道,「裴鸿年投在郑荆山门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私下里传递些功法给自己族弟,外人谁知道?至于说裴鸿年跟裴家为什么不会,很简单,郑荆山不过是想找个棋子,怎么会在乎那裴凌的死活?真正上佳的功法,何其珍贵!就裴家的门第,也配他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来收买?」
「必然在威力极大且能速成的同时,不计后果、代价惨烈。」
「那裴家出一个旁支子弟给郑荆山卖命也还罢了,怎么肯赔上他们寄予厚望的宗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