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陈光睿眉头皱起,徐青轻笑一声道:“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罢了,若这也能上得了台面.”
大雍就是真的没救了!
徐青没有明说,但陈光睿却听了出来。
“贤弟,我看你见地不凡,似有经纬之才,何不入朝为官,扶危墙于既倒,拯救黎民于水火.”
徐青看向陈光睿,目光幽幽。
就大雍这烂透了的朝堂,他要是帮助大雍,何尝不是把百姓往火坑里推?
要是陈光睿知道他宣扬八旗元帅,只是为了抵御蛮夷入侵,还八旗元帅的旧情,不知会作何感想。
感受到徐青的目光,陈光睿心里总觉得莫名发虚:“为兄说的可是哪里不对?”
“很对,但我只是一个戌己科的普通秀才。我听闻陈兄是弱冠之年登科及第,名列三甲,如今兄已经年近不惑,却依然只是一县长官.”
徐青撕开那层遮羞布,直接了当道:“似兄这般才思卓越之辈,尚且深感乏力,我一个秀才,难道还能展翅高飞不成?”
“况且,我也没有那能耐。”
陈光睿张了张嘴,竟无言以对。
最终他长叹一声,苦笑道:“奈何我辈有扶天之志,天却弃我等如尘埃。让珠玉蒙尘,使良才见弃,这是朝纲崩坏,天下将亡的征兆啊”
这话是能说的吗?徐青听得眼皮直跳,寻思那茶盅里倒的也不是假酒啊,这怎么还胡言乱语起来了。
“陈兄不必如此悲观,只要陈兄一心济世,不管天气如何变幻,想来依旧能润泽万民。”
陈光睿听到徐青意有所指的话,瞬间瞪大了眼睛,这是能说的吗?
俩人几乎同时战术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