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承想,天降猛人,大周有了江子川,竟然在一点一点的在向上好转?
“喉!”
晞嘘一嘆,耶律洪基向下望去,沉声问道:
“萧乌尔古纳,耶律遵,此题何解?”
变法可成,意味著大周正在不断变强,逐步打破实力平衡。
大周皇帝赵策英是个有血性的强硬君王,一旦大周真的通过变法强盛起来,大周皇帝肯定会设法北伐,希冀实现大一统。
这种情况下,大辽必须有所作为。
否则,就真的是眼睁睁的看著敌人变强,然后北伐大一统。
大殿之上,百官班列,以南、北面官划分。
左右两方,皆有一人鹤立鸡群。
耶律洪基一声呼唤,两人皆是上前一步。
“臣在。”两人齐齐道。
从站位来讲,两人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辽国宰相。
一国,两位宰相!
这却是辽国的南北面官制度引起的问题,
辽国千万人口,有约莫六百万都是汉人,一百万女真人,一百万契丹人,余下两百余万人,则是奚族、渤海族、室韦族等十几种民族。
汉人人口过於海量,且生活习性与其他游牧民族大有不同,也就使得辽国不得不行使南北面官制度。
南面官管理汉人,北面官管理游牧民族。
汉人和游牧民族都有一名宰相,这也就使得辽国有两名宰相。
其中,姓氏为“耶律”的宰相,几乎都是被赐姓耶律,为汉人宰相。
“何解?”耶律洪基问道。
“变法,亦或是开启战爭。”汉人宰相耶律遵上报导。
敌人一步步变强,作为对手,面对这样的困境,唯有两个解法:
一,增强己身。
大周正在通过变法解决国內矛盾,大辽也可以有样学样,通过变法强盛国力。
二、削弱敌人。
通过战爭施压,让大周被迫变法失败,亦或是停下变法的脚步。
“变法,亦或是战爭?”耶律洪基皱眉,坤著手没说话。
变法是不可能变法的!
一方面,作为皇帝,他还没有做好变法的准备,也从未有过变法的意向。
若是为了变法而变法,那绝对会输得一败涂地。
稍有差池,就是方劫不復的下场。
另一方面,辽国的制度先天就不適合变法,
作为契丹王朝,契丹人仅仅占据人口的八分之一,这谁敢变法?
也因此,变法不可行!
可...开启战爭?
耶律洪基皱著眉头,向下望去:“萧乌尔古纳,你可有见解?”
若非必要,耶律洪基还是不太想开启战爭。
无它,今非昔比。
熙河开边、熙丰开边,两次开疆拓土为大周攒下了不少上等骏马。
两国骑兵的差距,正在逐步减小。
一旦交战不能速战速决,两国长时间僵持起来,大辽区区千万人口,根本不可能耗得过大周。
这一招,也有不小的危险係数,
宰相萧乌尔古纳皱著眉,摇头道:“变法,亦或是战爭。”
一旦某个国家涉及变法,那变法就一定是第一等的国策。
除了战爭可以打断变法节奏以外,其他策略都有些不够格“这样吗?”耶律洪基轻扣木几,一时难以抉择。
大殿上下,寂静无声。
半响。
耶律洪基面上闪过一丝狠色,沉声道:“准备徵兵训练吧。”
“诺。”
两人齐齐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