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济越发达,社会观念就越开放。林知宴疑似有些过于保守,可能也是自己管教的太严了。
「反正我不能接受一年就发生关系?」
「那你觉得多久合适?」
「怎幺说也要结婚才能有性行为。」
「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?」
「只是领证,婚礼都没有办。如果一切顺利最快也得明年末才能举办婚礼,然后才是考虑生孩子的事情。」
林知宴掐着手指算,似乎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。
似乎结了婚,就是一辈子的事情。
刘瀚文又觉得这种过于保守的性格,不是自己的原因。
他是久经考验的黄金精神战士,不可能灌输「一辈子认准一个人」的封建残余思想。
无论男女,都有离婚的权利。
纯粹是这丫头性格使然过于纯情。
刘瀚文劝诫道:「强拧的瓜不甜,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。」
「我知道啦。」
林知宴道:「刘爷,陆昭想给家里人换个小区。」
「你名下不是有很多房产吗?让他搬过去不就行了。」
「他要符合规定的干部小区,不能超出联邦主吏级待遇的房子。」
「我明天让小柳去处理一下。」
「谢谢刘爷。」
晚上十二点,松雅小区。
陆昭躺在沙发上,客厅内寂静无声。
他缓缓闭上眼睛,再度睁开眼睛时,入眼已是立于虚空之中的道观。
十几步之外,一个青衣老道士坐在石头小水池前,一缕火光从水池里照出。
陆昭走到三步之外,一如既往,拱手弯腰行礼,道:「师父。」
老道士抚须,面带微笑说道:「你最后还是开枪,你现在作何看法?」
陆昭回答道:「弟子明白了一个道理,武器的批判是绝对必要的,就像法律需要死刑一般。」
「可你并没有通过法律,自己去判处了一个人的死刑。」
老道士问道:「你觉得你这是犯罪吗?或者说你认为自己的道德凌驾于法律之上,与法律有着同等的效用?」
陆昭语气坚定回答:「依据法律,陈倩的罪行足以判处死刑。但法律并没有起效,那幺就需要诉诸暴力。」
「我个人的行为无疑是在犯罪,也试图凌驾于法律之上,但我不认为我的道德与法律有相同效用。」
既然已经动手杀人,那幺他就不会为这种行为进行任何辩解。
往后第二个陈倩出现,假如法律再次失效,那幺陆昭就会拿起武器,代替法律进行批判。
「很坦诚。」
老道士颇为满意的点头,但他并不打算放过陆昭,继续刨根问底:「你觉得你的道还正确吗?」
「无可争议是绝对正确的。」
陆昭挺直腰杆,俊朗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迟疑与迷茫,回答道:「在复兴人类文明的道路上,我选择拿起武器,打倒一切挡在我面前的敌人。
我不再奢求自上而下的进行改革,也不再期望能通过节制实现复兴。
直至复兴之前,我的枪不会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