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呢,按照我们这几次的捕获量来说,两千五的租金就是毛毛雨,就看你表弟的运道怎么样了。”
“我就是这样想的。”陈阿毛顿了一下,又道,“阿乐,我觉得你家完全没必要把船租出去。
你们兄弟四个都会开船,再找两个船老大,大哥和二哥分別管一条船,不管咋样也比租给別人强。”
李长乐耸耸肩,两手一摊,“现在连一个船老大都不好找,两个更不容易找?”
“一时半会儿肯定不好找,冬汛出洋前,肯定能找到。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我回去跟我哥他们商量一下。”
“听我的没错的。”陈阿毛拍拍他肩膀,“我找了两个工匠,趁这几天在家把屋顶的瓦片翻捡一下。
也像你家一样,间隔一段压一排砖头,省得颱风天来了,瓦片被掀翻。”
“走吧,我们帮你搬渔具!
“谢谢!”
陈阿毛带著两人上了顺风2號,將渔具搬上小板,李长乐和陈永威也上了自已那条小板,发动机器驶出埠头,分头朝码头驶去。
“哥,直接开回南山海滩么?”
“对,停在大水坑那儿。”
“好嘞!”陈永威驶过码头,左转朝南山海滩驶去,到大水坑前面,拋锚下船將缆绳绑在大礁石上面,这才开始搬东西。
李长乐將摇把放到竹筐里,扛著渔具下船,陈永威一手提著麻袋,肩上还扛著一包,两步路走的比他还快。
回到南山凹,李大肖、罗阿柱还有李二嫂在晒场翻晒头,李母在坝子里用红曲米煮生。
还有几天就要上栋樑,除了要把带壳的生染成红色,木匠还要將木块锯成榔头的形状,打孔后將一根筷子粗细的竹棍插在里面,做成一个个“小榔头”。
“小榔头”也要染上红色,以示喜庆、吉祥。
上栋樑的那天,混在拋梁馒头、生、水果、饼乾里面,由木匠里面的大木师傅,拋撒到下面给接利市的村民。
木匠也有分工,打制家具的为细木师傅,做房梁门框、大梁一类的称为大木师傅。
李母抬头见两人拉著渔具回来,“把渔网都放到屋后水沟里面泡一会儿,我这里好了就去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