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笑问道,“怎么,你又想参与了?”
萧嘆了口气,也没再问是什么,就直接点了点头。
这次裴元倒是不急著说了,“等会儿吧,反正等毕真来了,我还得再说一次。”
裴元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萧通,“这两天休息的如何?”
萧通闻言立刻答道,“属下多谢千户体谅,属下已经休息够了,千户有什么事,儘管吩咐。”
裴元当著萧,也不吝讚许。
他目视萧道,很是老气横秋的说道,“看,多棒的小伙子。”
萧默默的抄著手,也没多话。
裴元再次回望萧通,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,“把上次南下时,所有动用的人手集中起来。”
萧通闻言眼睛一睁,他心中立刻闪过一个猜测,然后左右环顾,低声向裴元问道,“千户是打算灭口吗?”
裴元不悦,呵斥道,“说什么呢?过几天,本千户还要南下一次,这次还带著他们。”
萧通这才知道误会了,他先是鬆了口气,然后连忙汕笑著为刚才的事情找补,“原来是杀边宪啊,刚才嚇了卑职一跳。”
萧抄著手,斜眼看著裴元,
看看你把我孩子教的。
裴元按捺下情绪,毕竟当著人家的老子,他也不好骂。
於是耐心的对他说道,“这次去的不远,乃是河间府的景州。而且谁也不杀,是正常的锦衣卫公务。你去让人准备准备吧。”
萧通当即应声道,“那属下就去做事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王先赶了过来,来了之后就和裴元好一通诉苦。
他说的事情,和之前宋春娘提醒裴元的那些差不多。
王这个不粘锅实在太滑溜了,山东出了这么大的案子,作为第一责任人,居然什么都沾不上这让很多人都觉得,这种第一集就乾乾净净的傢伙,很可能就是凶手啊。
这两天,王敞就没少被都察院里约谈。
可偏偏让王很难受的一件事就是,他和这件事还真有关係。
这两天王都在打足了精神应对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,精神上的紧绷和折磨,让他著实有些痛苦不堪。
对於此事,裴元只回了一句,“王公也算是饱读诗书,你可知道歷来变法,最难以打通的环节是什么吗?”
王敞略一思索,正要回答。
旁边的萧惊讶道,“你要变法?”
裴元赶紧纠正,“不是我要变法,是天子要变法。”
王敞也被裴元这说法吸引了注意力,他有些紧张的问道,“莫非天子又要推行新政了?恐怕做不成吧?”
当初的刘瑾团体之所以倒台,不就是因为朱厚照要推行新政吗?
原本诸臣们还以为所谓的新政,不过是些不疼不痒的东西,说不定还能跟著吃点版本的红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