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將这十二人,塞进调查的队伍里,不但可以施恩这些人,而且还能去分薄边宪的功劳。
可以说有一举两得的效果。
明明白白的香饵放在那里,杨廷和没有不一口吞下的道理。
以杨廷和內阁首辅的身份和堂皇之势,別说那些傢伙是裴元一个小小千户的人了,就算真是毛纪的人,他也能让这些人变成杨党的人。
只不过嘛,裴元也不是吃素的。
除了李士实,王敞等人也急於想和裴元说说山东的这桩案子。
但裴元都没心情理会。
眾人都看出了裴元的消沉,对他在婚礼上会这般表现,都有些大惑不解。
最后还是李士实,强笑著说了一句,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也不適合说那些烦心的事情。正好明天休沐,千户若是有空的话,就让人去我那里传个信儿。”
见李士实充这个好人,其他人也都纷纷表態不急。
毕竟这会儿主心骨方寸大乱,他们这些人急也没用。
很快吉时到来,眾人热热闹闹的开始婚礼。
裴元再次进了新房,將新娘子牵了出来,礼部的主客司郎中刘滂来凑了个热闹,临时充当了一把司仪。
裴元与新娘子到了堂中,在诸人的欢声笑闹中行礼如仪。
等將新娘子送入洞房之后,裴元又再次回来,与诸多宾客欢宴。
这次裴元不再收敛,几乎是杯来则尽,开怀畅饮。婚宴的气氛,很快就变得火热。
千户所里的弟兄们,都知道裴元的酒量。
约莫著裴元要醉了,就都纷纷劝阻,上前帮著挡酒。司空碎也倚老卖老的帮著腔,“差不多了差不多了,今天是大喜的日子,岂能让韩千户独守空房?”
这话一出,更没人敢多劝酒了。
正好这会儿也夜深了,宾客们为了迴避宵禁,也该到离开的时候了。
裴元又满饮了一杯,这才將空杯一晃,在几人的扶持下,往新房而去。
到了新房跟前,亲兵们忌惮韩千户,不敢进去胡闹,將门打开,便將裴元推了进去。
裴元踉踉蹌蹌的进屋,看到明亮的红烛和床上端坐的美人,一时自失一笑。
裴元摆摆手,原本还在屋內等著服侍两人喝交杯酒的侍女们,只能乖乖离去,反手將门关紧。
裴元到了床前,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盖头之下,用手指轻轻捻著那光滑圆润的下巴。
盖头下传来的熟悉的笑声,“夫君怎么不替我把盖头拿下来。”
白玉京。
裴元那捻著白玉京下巴的手也微微用力。
那白玉京忍著疼,却“嘖嘖”的笑道,“怎么了?”
裴元没碰她的盖头,手指往下勾住她的领口,用力的一扯,那些盘扣崩开,露出里面粉色的里衣。
白玉京咯咯笑著,任由裴元剥著。
她本就生的白净修长,一双长腿更是裴元所仅见。
裴元胡乱的解掉自己的衣衫,欺身向前,几乎是发泄愤懣一样,將白玉京弄出一声鶯啼。
白玉京那白瓷一样的柔软的腰肢下意识想要躲闪,却被裴元整个揽起,抱在怀中。
她的腿本就长,无处可放一般,凌乱的折迭在裴元的怀中。
裴元的手胡乱的扯落了白玉京腿上的罗袜,手中几乎是暴力的捏著那粉白柔腴的玉足,和上面玉珠丹蔻。
白玉京似有察觉,轻笑了一声,再次问道,“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