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视频电话又需要多少年才够取得成熟呢?
但至少,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。
确实是一个良好的开始!
放下手中的报纸,李毅安笑道:
“楚友臣,我记得他,他的话语不多,性格倒也有点意思。”
“是很有意思,这个“提名而已”真符合他的性格,爸,你记不记得他第一次参加沙龙时,有人说与会的都是博士时,他直接反驳道——谁还不是博士。”
儿子的话,让李毅安哈哈大笑道:
“是的,好像在场的就我们两个不是博士。”
“爸,只要你愿意,全世界所有的大学都愿意授予你博士学位的。”
李奕轩看着父亲,言语中难免带着些许可惜,毕竟父亲本身就是一名科学家,他可以给予诺贝尔奖获得者以启迪,可是他自己却没有时间进行相应的研究。
“学术界还是非常在意doctor这一头衔,但是……”
摇了摇头,李毅安说道:
“我并不在意这个,头衔并不重要,其实,这个……”
手指点了点报纸上关于楚友臣获得提名的新闻,他说道:
“这个很重要,28年……”
在强调这个时间之后,李毅安接着说道:
“楚友臣用了 ,这是我们科研体制的成功。
在过去的 ,要应用。这才是我们提供的科研环境,这个环境,并不仅仅只是金钱,更重要的是宽松的学术环境。”
提到宽松的学术环境时,他稍微顿了一下,说道:
“虽然我们看重科学的应用,但是我们不会为了应用而应用,如果我们,把科研切成一年一验收的“项目盒饭”:中期检查、绩效评分、预算执行率,条条索命;论文、专利、转化额,全部都量化。
结果最聪明的脑袋也被逼成“学术农民工”——年底冲kpi,只能做“填空题”,不敢碰“送命题”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的那些诺贝尔奖得主可能连预实验都撑不到:第一年没出sci,就被取消资助;第三年没申请到专利,课题组直接解散。”
读大学的时候,李毅安曾目睹过那些“学术农民工”的生活,一般是青年学者,或者副教授以下在做科研。副教授以上主要是社交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