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干脸色一凛:「他们敢!」
「他们必然敢。」李逸尘肯定道。
李承干被李逸尘的话噎住了。
对啊!还有什幺事他们不敢的,平日里并没有少抨击他这个太子。
「若有人如此说,殿下更须镇定。殿下可答:『殿下读圣贤书,有所思,有所疑,求教君父,乃是常理。莫非在尔等眼中,殿下竟愚钝至毫无主见,事事皆需人挑唆不成?尔等是在轻视于殿下,还是在轻视陛下择师教导之成果?』」
「再次将问题反弹回去,并强调自身作为储君的独立思考能力,以及陛下教导的正当性。」
李承干连连点头,将这话也死死记在心里:「对!孤岂是任人摆布之辈!」
李逸尘继续道:「甚至,可能有人会试图具体追问当日细节,譬如『殿下当时究竟是如何想的?』此类问题看似平常,实则暗藏陷阱,无论殿下如何回答,都可能被扭曲解读。」
「那孤该如何应对?」李承干急忙问。
「殿下只需回答:『殿下当时所思所想,已然尽数禀明君父。具体细节,乃天家父子间问答,不便与外臣细说。尔等若对圣人之言有何不解,自可去研读经典,或向陛下请教,而非在此追问殿下与君父之对话。』」
「如此,既避免了落入语言陷阱,又再次强调了此事的外臣禁入性质,维护了陛下权威,也保全了自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