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善心慌了。
在样车对比测试不顺利的时候,他没有慌,反正只要我一直不承认测试结果,就永远不会有结果。在给马兆先打电话遭拒之后,董善也没有慌,因为董善已经得到可靠的消息,所有的部属企业即将下放地方,而京城方面对西南重汽这边非常感兴趣。
那这还慌什?
现在的西南重汽就像一个谈婚论嫁的准新娘,虽然家境一般、相貌一般,脾气有点小暴躁,但准新郎“情人眼出西施”,非她不娶啊!
既然非我不娶,那要是还不趁机提条件,怕不是智商也出了问题。
所以彩礼三十八万八是一分也不能少的,下车礼改口费也必须要“够诚意”的,结婚之后工资卡上交那是必须的,公婆负责家庭开支也是理所应当的. . .…
至于你的钱是我的钱,我的钱还是我的钱那都是惯例,都不需要特别声明的。
如果准新郎要是不同意,那我可就要放大招了,你以为我的暴躁小脾气是假的吗?你什时候同意什时候登记,反正你已经投入了大量沉没成本,而且还非我不娶。
所以董善才策划了这一次的工人请愿,
京南集团的那张重卡许可证,我董善要定了,以后一分厂也得按照我的技术方案走,
而且只要许可证在手,想拿捏李野的办法多了去了,让一分厂变成给西南重汽打工的奴隶都不是没有可能。
这张许可证,就好似是小家庭面的孩子,挟天子以令诸侯,所有人都得给我投鼠忌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