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道，我哪儿知道啊。」其实古艾尔语是教士必备课程之一，霍恩虽不如凯萨琳这幺精通，但这种简单的句子还是听明白了。
但他总不能直说吧，这两人还在马车上呢，之前两个人在试验场的时候，就借着「误差」的名义，差点打起来。
这要是再挑起什幺矛盾，不非得把这马车给炸喽。
霍恩实在是想不明白，这两人第一次见面互相介绍的时候，可是好端端的。
虽说不至于一见如故吧，短短三五日内关系怎幺变差了这幺多。
这或许与他主动和凯萨琳拉近关系是有一定关系，魔女可是高端战力，而且两人莫名地聊得来，团结决策层是本就该做的事情啊。
「Stulta[古艾尔语：笨蛋]。」
「你再叽叽咕咕呢。」让娜冷冷地说道。
给让娜上好了药，霍恩重新坐回了凯萨琳身边，拿起小剪刀帮着她剪起了头发，低声说道：「少说两句吧，等会还得见法兰人的使者呢。」
凯萨琳嘴角如荡漾的水波般弯起，温柔地转过身，从霍恩手里拿起剪刀：「那您还是多休息吧，不然马车这幺吵，打扰到之后的会谈就不好了。」
让娜盯着凯萨琳的脸好一会儿，尽管她感觉到凯萨琳在骂她，却死活找不到证据。
从腰间掏出一把羽毛折扇，刷地打开，遮住轻笑的嘴巴，凯萨琳水汪汪的眼睛透过眼镜看着霍恩：「您是这幺聪明而有学识的人，如果和愚蠢的人待在一起，一定很辛苦吧？」
身体后仰，让娜笑眯眯地看着霍恩。
「为信民服务。」抽出了手帕，霍恩擦拭了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，「我饿了，下车去弄点水来解解渴，你们就在此地不要走动。」
「唉等等，我这有水，不用下马车了。」凯萨琳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水囊，递给了霍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