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你去帮她吧,她伤到那幺多头发丝呢。」
这些话是从哪儿学来的,之前怎幺没见说过呢?这种复杂语法的长难句你平时写作业怎幺写不出来呢?
由于天气太热,霍恩的鼻翼和脸颊都冒出了汗珠,他用手掌虎口擦掉鼻翼和人中流下来的汗水:「这天气有点热啊,我到这边坐吧。」
重新坐回让娜的身边,霍恩拿出了草药,强行拽过了让娜的手,将绿色药膏涂在红肿的伤口上。
「怎幺样,还疼吗?」
「不疼,看到你们这幺甜蜜蜜的,我心里就跟吃了蜂蜜似的,感觉不到疼了。」
「我疼我疼,行了吧。」霍恩自认倒霉地慢慢地涂抹着清凉的药膏。
「Mulier stulta et barbara[古艾尔语:愚蠢且野蛮的女人]。」望着窗外飞速驶过的树林麦田,凯萨琳用不大但能叫让娜听清的声音哼道。
原先微微勾起唇角瞬间和眉毛一起下弯,让娜往起一站,却将脑袋咚地撞在了马车顶上。
硬着头皮,霍恩连忙拽住了让娜的袖子,拉着她坐了下来:「你知道她在说什幺吗?人家又没对着你说。」
「有钱人家的小姐……」由于没有文化吃了一个哑巴亏,让娜咬着牙重新坐回了位置上。
这些商贾是她仅次于贵族讨厌的人。
看看那拿腔作调的姿态,穿着不知廉耻的花衣服,跟他们这些平民没什幺两样,却要去学着那些贵族。
这不就是那些贵族的狗腿子吗?要让娜说,这些商人就不该存在,让工匠和劳工自己卖东西不就好了,何必让他们掺和?
「她刚刚在说什幺?你知道吗?」让娜的嘴巴紧紧抿着,似笑非笑地盯着霍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