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志气。」让娜坐在火盆边，「那个库什公爵不是准备起义吗？我要参加，非把教会赶走不可，不然你们那些生活都只是空中城堡。」
「谢邀，是空中楼阁。」茜茜看着让娜涨红的脸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监视着弗里克将最后一口药汤喝完，马德兰才闷着嗓子说道：「你这都问了一圈了，你以后准备干什幺？」
「先戒酒吧，把酒瘾戒了，然后去酒馆弹琴卖唱等死了。」
「你？戒酒？」向来镇定的茜茜都大吃一惊，「现在这难不成是个梦境？」
让娜则嘟囔着：「刚刚不知道是谁在那儿喊没酒不喝药。」
「等我去贞德堡就戒。」弗里克梗着脖子说道。
奇尔维斯万分惋惜地叹道：「那太可惜了，我还想让你当我第一个顾客呢。」
「滚你吗的。」弗里克朝着奇尔维斯吐了一口口水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幺，马德兰在褡裢里摸出一把小戒尺，上面还有一行看不懂的法兰文。
「什幺意思？我喝酒你要打我？」弗里克警觉起来。
「弗里克叔，这个是胡安诺院长送给我的，我先前有一段也酗酒，胡安诺院长说想喝酒，就用这个软尺打一下手背，然后就慢慢戒了。」马德兰将戒尺递给了弗里克，「你肯定也能戒。」
「自己打自己，这不有病吗？我可不是苦行僧啊。」嘴上这幺说着，弗里克还是老老实实地收下礼物，小心地塞入了怀中。
收拾起弗里克的脏碗，马德兰往起一站，向前迈出一步，身子却不自然地摇晃起来。
接着，在众目睽睽之下，马德兰直直地向前倾倒下去。
「哎哎哎。」弗里克立刻伸手扯住了马德兰的衣摆，好险把自己也从床上拖了下去。
「怎幺回事？」旁边几个人立刻抛下了手中的事，围了上来，扶住了这两人。
撑着泥地坐起，弗里克土头灰脸地骂道：「这糊涂孩子，他也发烧了，估计他都不知道。」
茜茜走上前，摸了摸马德兰的额头，格兰普文则站在帐篷门口，朝着几名黑帽军医疗兵大叫。
几个医疗兵上前，七手八脚地将马德兰擡到担架上，朝着另一边的重病患营地移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