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华流技工学校的初步培训也的确极大地减轻了工人上岗后的压力,基本上一到两个月时间工人们就能熟悉适应现在的岗位,而如果肯学肯钻的,甚至能够更上一层楼。
奥迪路过鼎丰蛋业门市的时候,张建川还有些犹豫,但最终还是没下车。
不是不想许初蕊,实在是昨晚才在童娅那恩爱缠绵一夜,这要一下去,只怕又走不了了。身体虽然还能吃得消,但是这感情上的对比反差让张建川觉得还是需要一个适应缓冲过程。另外每一次在这歇息的时候,无论是张建川还是许初蕊都还是有些负疚感,尤其是想到庄三妹儿那边还在尖山苦守,这种感觉就让两人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许初蕊都要崩溃了,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受不了要疯了,必须要向庄三妹儿坦白。张建川已经下定决心,要把这桩事儿给挑明了,不能等到许初蕊去说,自己还不至于那没担当。做了就做了,情之所至也好,贪图人家身子也好,色迷心窍也好,反正就是做了,没啥好狡辩的。他也不后悔,和许初蕊在一起带来的欢愉和童娅在一起又是不一样的,有一种颓废堕落的感觉,让人能够获得极致的放松。
许初蕊从来不问其他,也不提其他,正是这种没有追求想法的随意才让自己有点儿欲罢不能吧。其实张建川内心也很明白,都是正常女人,怎可能没有想法和欲望,只不过许初蕊能很好地控制,张建川有时候都觉得,这甚至可能是一种更为高明的欲擒故纵?
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,睡都睡过了,张建川觉得这可能就是缘分吧,或者说孽缘?
恍惚间他想起当初见到对方的第一面,那窈窕精致的姣靥当时就让他有些惊艳,用了一句什话来形容,对,深山出俊鸟。
自己当时还在说尖山这个穷旮旯,居然一下子就冒出来两只俊鸟,前脚刚碰到了庄红杏,后脚就钻出来一个许初蕊,而且这个名字还这富有诗情画意。
谁曾想到这一来二去,这两只俊鸟都还和自己有了交集,许初蕊甚至还和自己上了床。
可三妹儿那边自己该怎开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