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一会儿要收自己多少钱,估计起码相当于成本的十倍吧?
是“滴滴香浓,意犹未尽”,还是“味道好极了”?
“修义哥,我也就是最担心这一点,大件公路对砂石需求极大,沙场上了沙船,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,根本消纳不了沙场产能,那这沙船投入都能把沙场给压死,这是一方面,……”
“另一方面我觉得既然是省里要保的项目,纵然有些波折,最终还是能坚持下去的,我估计今年上半年可能情况还过得去,但下半年尤其是年底,恐怕就难了,大概率要拖到明年甚至后年局面才能好转,……”
晏修义看着张建川,一字一句地道:“你扛得住?”
张建川沉默许久,最终还是地点头:“我想试一试,如果真的失败了,大不了就把沙场连带沙船抵给褚家,又或者卖给同行,我也就死了挣钱这条心,安安心心当我的乡干部去了。”
晏修义见张建川下了决心,同时也有些佩服张建川的见识和胆魄,也认真地点点头:“好,我帮你联系一下市建委的一位领导,请他帮忙给市五建司那边打个电话,但究竟效果有多好,我不敢打包票,但我尽力而为。”
张建川从晏修德那里就知道晏修义不是那种轻易许诺的人,但一旦答应,肯定会认真去做。
这个情太大了,也不知道日后自己能不能还得起。
“修义哥,大恩不言谢,……”张建川郑重其事地抱拳拱了拱手。
“嗯,但愿你能成功,说实话,虽然修德说你破案子很有一套,但是我觉得你当公安员还是有些耽误了,就算是你要当干部,你也可以去管经济这一块,当然,我更希望你的沙场能成功,说不定就能脱胎换骨呢,……”
咖啡钱是晏修义给的,他态度很坚决,张建川便没有坚持。
这是一个谨慎且有自己坚持的人,只怕日后会有大造化。
张建川觉得晏文宝这个副厂长平时看不出什么来,但培养出来的两个儿子却都真的很有些不一般。
回东坝的车上,张建川心里无比平静。
既然做了决定,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干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