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著苏泽满脸的杀气,如果他们不去动刑,怕是这笞刑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。
果不其然,苏泽说道:
“施刑不利者,同罪!”
听到这话,这不打也要打了,李如松拿起了教室后的竹板,这是施展笞刑的刑具。
笞刑,就是用竹板打人的脊背或臀腿的刑罚。
这在五刑中算是最低的一级,但是对於这些勛贵子弟来说,侮辱性质大於肉体疼痛。
果然好几个桀驁的勛贵子弟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,只不过为首的朱时坤作出一副老实受刑的样子,其他勛贵子弟才没有妄动。
苏泽冷冷的说道:
“不愿意遵守武监校规的,现在就可以离开,不是武监生员,就不用受刑了。”
还有这样的好事,好几个勛贵子弟蠢蠢欲动。
但是朱时坤却將外衣脱下,老老实实趴下说道:
“教务长,学生领受刑罚。”
苏泽点点头,示意李如松过去行刑。
我打成国公的弟弟?
李如松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快要让他晕过去了。
別说是李如鬆了,估计他爹李成梁站在这里也会腿软。
可看到苏泽的眼神,李如松还是拿著竹板,他轻轻对朱时坤说了一句“抱歉”,然后就用力抽打起来。
朱时坤咬著,但是到第七下的时候还是发出惨烈的叫声。
李如松看向苏泽,看到苏泽冰冷的眼神,李如松又继续打了三下,足刑之后才放下竹板。
这时候李如松发现自己完全湿透了,这行刑比受刑还折磨。
李如松和朱时坤做了榜样,武监內就出现了奇妙的景象,哭丧著脸的世职子弟,打著勛贵子弟,勛贵子弟的惨叫响彻武监內。
等到所有人领受刑罚完毕,苏泽又將所有武监生召集到校舍中。
“本官疏於武监事务,是本官的过错,陈教官和诸位教官辛苦了。”
苏泽向一眾武监教官稽首,嚇得这帮教官连忙回礼。
紧接著苏泽说道:
“武监之设,乃是为国育才,是百年之国策。”
“为此陛下亲任监正,定国公任监副,也是为了明確你们天子门生的地位。”
“尔等父母兄长將你们送来武监,也是希望你们学有所成,报效大明。”
“可是你们呢!?”
苏泽提高音调,在场的武监生纷纷低下头。
“李如松!”
“学生在!”
李如松本能的站起来,苏泽接著说道:
“如你课上所言,你是觉得陈教官和诸位教官不如你?”
“学生不敢!”
苏泽淡淡的说道:
“五日之后,武监內来一场比试。”
眾人看向苏泽。
苏泽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