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哈,你们这就不懂了。」白云山笑道:「弘之兄只有这华山一条道,甚至他晚上一两天,事情都会有变数!」
大家都是明眼人,杨慎一来泸州,就都知道苏录干嘛急得要上吊了……
「云山。」雷俊轻咳一声,让他慎言,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,传扬开来又是一回事了。
林之鸿也配合着跳过杨慎的话题,笑道:「县试之后,我们一同乘船去泸州,弘之兄说他与黄小姐情投意合,我们当时都当他吹牛,没一个信的。」
「记住,为父从不打诳语。」苏录便正色道。
「别说你们了,我们也不信啊。」白云山也笑道:「黄小姐惊才绝艳,倾国倾城,是我们全泸州公子哥们魂牵梦萦之人,好多人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!」
「怪不得弘之兄要回合江上学,原来是在泸州惹了众怒了!」萧廷杰打趣笑道。
「说不定这就是真相。」众人一阵哈哈大笑。
「不是。」苏录摇摇头道:「我是因为准备请长假游学,所以不想占据府学的名额。」
「不会吧,我们可是冲你来的呀!」众同窗哀鸣道。
「你们也没跟我说,想跟我选一个学校啊。」苏录一脸无辜道。
「哈哈,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」众同窗皆笑道。
「我倒也不会马上就走,得先把县学的功课抓紧学完。」苏录道。
「那弘之兄明年打算乡试吗?」萧廷杰问道。
「当然,三年一回呢,错过了多可惜。」苏录理所当然道。
「那就行了,我们等你回来。」同窗们便高兴道。
其实哪怕苏录不回来,他们九个尖子生一起取长补短,也远胜于在州学听水学正念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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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学宫门口,十位新秀才向门子出示了入学的文书,那门子便领他们来到了明伦堂后的教谕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