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改主意了早点跟哥哥说!不然将来你一定后悔的,秦淮河不会跟着你北上的! ”画舫划出老远,祝枝山还在那朝着他大喊。
.………”苏录那叫一个无语,不知道人家刚结婚吗?
“哎,可惜。干爹应该跟他去的。”钱宁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背后。
“谁是你干爹?”苏录没好气道:“有你们盯着,我能干得了啥?”
“干爹放心吧,你已经自由了……”却听钱宁幽幽道。
..…”苏录闻言身子一僵,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钱宁。“真的? ”
“是真的。 ”钱宁点下头,强笑道:“恭喜干爹了,你在船上的时候,收到上头的八百加急,让我们赶紧收队,不许再骚扰你。 ”
“我看看。 ”苏录伸出手。
“这不合规定。 ”钱宁一脸为难道。
“你叫我干爹就合规定了吗? ”苏录哼一声。
“哎,干爹请过目。 ”钱宁只好从怀中掏出一道密令,扭扭捏捏递给苏录。
苏录接过来,就着钱宁的灯笼一看,只见上头歪歪扭扭写着几行火气冲天的大字:
“日你娘钱宁,赶紧给老子放了苏解元,撤回所有眼线,收队滚回来,扒了你的皮!
落款是石文义,而且那“义'字的一捺拉的老长,可见书写者的愤怒。
最后加盖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官印……
“乎……”苏录看完之后,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,然后便大笑着拔腿就跑。
“哈哈哈哈! ”
“干爹等等我……”钱宁跟在后头跑。
“不是说让你滚了吗,离我远点儿! ”苏录头也不回,朝着尚书巷跑去。
“我得保护你。 ”钱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