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张昭才会这样震怒,想让刘邈斩周泰以作提醒!
刘邈想通张昭的谏言后,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昨日就因为一个没穿大氅惹下了多少祸事,也是真心朝着张昭道歉:“是我考虑不周,张公的谏言并没有错误。”
刘邈回过头来也朝着周泰嘱咐道:“以后若是张公、陆忠义或者公瑾、子敬来寻我,不用阻拦,都让他们进来便是。”
陈瑀:???
他朝着刘邈不断挥手,仿佛在问“我呢?”“我呢?”
而刘邈仿佛没有看见一样,眼中尽是清澈和空洞。
眼看刘邈就要说别的事情,陈瑀终于急眼:“我呢?仲山我呢?你莫非忘了我不成?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害你不成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让我进来!”
刘邈对陈瑀充满了警惕:“我问你,若我真的让你随时来找我,你一天能来几次?”
“就一次!”
“呵,就一次,是因为来了就不走了是吧?”
“……”
陈瑀一个人黯然神伤,整个人好像一滩泥一样融化:“我龟既厌,不我告犹。谋夫孔多,是用不集……”
“行,算你一个!”
刘邈发誓,他并不是同情陈瑀,只是单纯觉得他那副要死人的样子晦气!
“仲山!仲山!仲山啊!我就知道……”
刘邈一巴掌推开朝自己扑过来的陈瑀,再次朝着张昭道歉:“以后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再发生了,还请张公不要因此事而生气了。”
张昭见刘邈认错的态度还算优秀,也不再抓着此事不放,而是认真劝告刘邈:“为人君者,应该能居于中枢,驾驭英雄,驱使群贤,而不是凭借个人的喜好为所欲为!您身上现在担负的,是大家的期望,是百姓的安宁,更是匡扶汉室的希望!还望您下次在行事的时候,都要三思而后行,不可轻易决断!”
“张公的话,我记下了。”
张昭将自己“治心”之言尽数嘱托刘邈后,这才关心起“治身”之事。
“臣在江东有结识的医者,之前就写信请他前来,现在马上应该就能抵达。”
“如今主公既然托付周瑜前去讨贼,那目前应当也就没有什么大事,还望主公安养心神,尽快恢复。”